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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王肯請諸位大臣,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改善耕作條件,讓畝產增加。”
諸位大臣要是討論起官職,談笑起風雅,品評洛陽哪家花樓裡的頭牌水嫩,亦或是稱讚哪兒的女冠色藝雙絕,他們會是如數家珍。但要他們討論起改良耕作條件,應對農事,這等田舍翁做的事情,卻是難住了他們。
頓時,諸大臣的臉上出現了驚異的表情,還有幾許迷惑之色。
武柲看到這些大臣的表情後,便是一愣,這些個大臣怎麼呢?於是便問道:“諸位,難道本王所說有錯嗎?致使你等如此顏色?”
頓時,諸臣搖頭擺手,道:“殿下,非也,實乃臣下不知如何做!”
武柲心中一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幾分,頓時站起身,說道:“你等自喻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敢問這農事是否是宰相之事?”
諸臣見太子變色,隨即躬身道:“殿下息怒,農事確實是宰相之事。”
武柲頓時怒道:“那既然是宰相之事,那為何是如此表情?”
宰相一個個都不說話了,武柲看著理學官員,也是有些氣憤,身為理學官員,當應該更加明白“科技”的重要性,他有些失望,便緩緩坐了下來。
姚元崇等理學官員相視一眼,知道殿下生氣了,只是一時隱忍不發而已,若發作,便是雷霆之怒。
於是,吉頊便出班躬身道:“殿下,臣下認為,宰相雖注重農事,但只應該是勸農和督農,如此便可分心他事,而至於改良農事,應該交給更懂得農事之人。此臣之愚見,還請殿下三思。”
武柲頓了頓,“術業有專攻”,這話不錯,雖說是宰相只是起到一個監督的作用,但若不懂得一些農事,如何能夠更好地制定一些農事策略?
於是,武柲再次起身,說道:“吉中丞之言是有些道理,‘術業有專攻’,這話本王也懂得。但是,諸位宰相,你等可曾想過,你若不懂農事,那制定出的農事策略有何意義?你們的勸農或者是督農也不過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而已,於農事有何益處?或許你等會說,宰相有宰相的事情,宰相就應該在朝堂中輔佐君王,治理天下。但本王問諸位,輔佐君王,是否也應該有一些得心應手的知識?治理天下,你是在治理天下的什麼?是民?”
諸臣頓時有些惶恐,隨即躬身道:“殿下所言甚是,是臣等淺薄了。”
武柲不知道這些臣子中有多少人是真心明白了,但他繼續說道:“治民的根本,無外乎教化和養育,教導便是使其懂得尊卑懂得長幼,使其走向文明。那麼養育,就是讓其生存,能夠創造出一片樂土,使其生存。那麼農事,就是重中之重,農事懈怠,不說朝廷賦稅欠收,就是百姓都會餓死。所以本王奉勸諸位,一個不懂得術業的宰相不是一個好宰相,諸位好好思量吧。……
如此這般,武柲便對自己未來的朝堂定下基調,那就是沒有專長的官員是成不了宰相的。當然阿諛奉承者是刨除在外的,武柲要勵精圖治,不會用這樣的人,這一點,至少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散朝之後,姚元崇邀顏元孫、吉頊等理學官員到兩袖清風樓一聚,如今宋璟已然去了廣州主持市舶司大局,所以宰相中理學官員便少了一人。
此刻,在兩袖清風樓的雅間內,姚元崇等五人坐了下來,由於今日殿下生氣,他們也心中也有一股鬱氣,所以一個個面色陰沉,誰也沒有說話,讓酒娘上了兩壺清風釀後便揮退了。
半晌,五人呆坐不語。
姚元崇輕嘆一聲,道:“諸位,今日殿下發怒,你們是不是感到委屈?”
其餘人都看向了姚元崇,沒有說話。
姚元崇心中苦笑,便說道:“殿下今日發怒,其主要原因還是我等理學之士沒有貫徹殿下的思想。殿下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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