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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一張嘴也是半晌沒合上,心裡暗暗叫苦怎麼讓她攤上這麼個事,好半天支吾著推脫道:“那姑娘雖養在大房,說親這麼大的事,想來還是要跟她親爹去說才作準,我跟張家二房卻沒什麼交接,只怕人家不肯給這個臉兒,況且既是正經提親,請官媒去才鄭重吧。”
馮汝仁聽了點了點頭,心想也是這個理,何況,那張家二房只怕還不知道馮家是誰,頭一回去以說合,還是得找個有份量的才好,最好是給他們家做過親的。
崔大姑見馮大人點了點頭不由鬆了口氣,見無事了就要出去,走到門口,心想這樣還是不行,又回頭勸道:“我提的那位,貴府既然沒相上,再尋別家也就是了,這麼辦,只怕不大好吧?”
馮汝仁聽了心說都是張侍郎的侄女,娶哪一個,毅兒到時都是張侍郎的侄女婿,大房養的姑娘不成,總不能硬讓我們委屈兒子吧,有什麼不好的?也不同崔大姑廢話,立時又把腦子用在選個什麼樣的媒人去說親上頭了,想著想著,還真叫他想到了個面子夠大的媒人,立時一拍大腿,起身就往外走去。
崔大姑見這位老爺聽了她的話風風火火的出了門,也不知是個什麼意思,一時只覺心裡有些不託底。
朱達醉正在簽押房裡同清客閒話,一時見馮汝仁又回了來,忙迎了出去,心裡奇怪這人想幹什麼,方才來了就事無鉅細的盤問他同張家的關係,他只道這人要讓他幫著牽線疏通關係,想著有一筆大財進賬,就耐著性子陪他閒扯了半日,誰知他問完拍拍屁股走人了,現在又投了來。
馮汝仁這回來,一坐定就開門見山道:“朱大人,今日愚兄前來,實不相瞞是有一事相求。”
朱達醉心說,來了,口中道:“馮大人不要見外,但凡有小弟能效勞之處,一定不會推辭。”
馮汝仁就清了清喉嚨:“愚兄想為犬子求一門親事,就是尊岳父大人家的愛女,族中排行第六的那位小姐,內人昨日去張家拜會,一見之下十分喜歡就要遣媒去說,我想著咱們本是同僚,就不必捨近求遠了。”
朱通判聽了這話,倒是意外之極,先前只當他有事請託,卻原來是這事,心裡盤算了盤算,他知這位去年秋天才升任過來的同僚向來有些冒失,不知精於養寇,一番打壓之下反受其擾,又不大懂規矩,上來就拿草棍戳知府大人的鼻子眼,叫人痛整了一頓。如今看來倒是明白過來了,想給自己當長輩,靠在大樹底下乘涼呢。朱達醉一番計較,最後想了想,覺著這人倒也心實,又沒個派系,拉攏過來為自己所用也不錯,就笑著拱手恭喜道:“這是喜事呀,小弟定當盡力居中撮合。不知令郎年庚多少?表字是哪個?我叫內人回去告知家嶽。”
84前車之鑑
馮汝仁一聽他應承下了,不由大喜,立時叫人回去跟夫人要庚帖送來,晌午兩人在一處吃了酒,朱通判也不回衙,直接拿著庚帖回府去叫廷琦回孃家說親。
廷琦正看著小丫頭綠波穿珠花,見老爺進了她這屋,喜得忙把小丫頭趕了出去,親自走上前去服侍著更衣,聞出他吃了酒,又忙忙傳人去做醒酒湯來,通判大人一擺手,道:“別忙了,轉的我眼花,有不長眼的冤大頭相中你那妹妹了,喏,這是庚帖,你收拾收拾回去跟你爹說一聲,讓他,若傳了出去,往後誰還敢找她做媒?這可真是要了命了,自己這點臉面怕是這一遭事就要砸個乾淨。什麼謝儀,只求能立時把自己摘出去就謝天謝地了,想著,忙上前道:“說什麼謝不謝的,夫人但有吩咐安敢不從命?只是家裡忽然來了信,叫趕快回去一趟呢。”
馮夫人就道:“那你可快著些回來,我們毅兒娶親,還要敬你的謝媒酒呢。”
崔大姑一聽這謝媒酒,忙忙擺手,道:“可不敢當,可不敢當,是夫人慧眼,可跟我沒關係。”
說完忙忙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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