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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大姑怎麼不曾提過?”
崔大姑聽這樣問,心道明明是你們一味要趨炎附勢,先盯上三房的少爺姑娘,不成又改說同族的小姐也使得,我衡量著給你們挑了個好的,如今倒來怨我。口中卻道:“這位大房的姑娘平日裡看著也還好,今兒也不知怎麼了,我瞧著,保不準是怕府上看低了她去,特意打扮的,用心倒不壞。”
那馮大人不理這話茬,又問道:“這二房不大出來走動吧?我往常竟沒聽過?”
崔大姑已是有些聽出這馮大人的意思,不便表態,就拿捏著回道:“張家兄弟尚未分家,家業都是大房打理。”
馮大人就‘哦’了一聲,隨即叫人送崔大姑回去歇息,等崔大姑走了,才喃喃道:“也是嫡生的呢,一樣的親侄女兒,聘二房的不聘大房的,總不至開罪了三房吧,咱們丫頭的親事也還可再提,若是像你說的,那張夫人看待咱們丫頭十分不錯,可不是一件大喜事嗎?”
馮夫人比之正主也更喜歡這位舉止嫻靜和婉的,見自家老爺見識高妙又善變通,十分服氣,只道:“那我這就打發崔大姑去說?”
馮大人一揮手:“不忙,著人再去打聽打聽這二房是個什麼情形。”
馮家新落戶,也沒有本地的三親六眷可互通訊息,不過是放出府裡的老媽子去張家鄰里打探打探。
老媽子能打探出什麼來?晚上回稟,不過將些陳穀子爛芝麻的家長裡短絮絮叨叨的報給自家老爺、夫人知道,馮大人用分析軍情的法子將這些柴米油鹽的芥子之事提煉了一番,最後得出結論,劣勢是,張家三個房頭大房有財,三房有勢,二房卻是個不濟事的;好處是,其餘兩房倒似乎是十分肯看顧二房,二房兩位沒孃的嫡生姑娘也是自小養在大房身邊照拂,況且又有一件意外之喜——二房庶出的長女嫁的原來就是本府的通判大人朱達醉。
馮老爺同夫人秉燭加減一番,只覺此事大有可為,翌日一早到官署點了卯,就轉悠著去了南衙尋朱通判套話。
朱達醉與他不過是點頭之交,見他來訪,知無事不登三寶殿,將他引到簽押房就坐,恭維了兩句便只端了茶喝,等他開口。
馮大人脾氣有些直來直去,從西北調防回來以後,自己也深覺同本地官場有些格格不入,雖然刻意按捺了許多,與一肚子彎彎繞的文人卻沒法比,只坐了一會兒就試探道:“聽說朱大人今年新娶了張英張侍郎的侄女兒?我過後才得了信,也沒來得及討杯水酒喝。”
這朱達醉渾身的機竅,聽他一提話頭,知道今兒這話怕是就要著落在張侍郎三個字上頭,左不過或是巴結或是請託,他倒要看看有什麼好處,聞言就笑道:“哪裡哪裡,大人才剛赴任,小弟不過是續絃,便不曾冒昧下帖子。”
馮大人道:“原該知會我一聲的,張英大人回籍丁憂,我一直想要前去拜會,只恨沒人引薦,若當日知道,興許能有幸見一見。”
朱達醉一聽果然是這麼回事,就端出一副張家至親的面孔來,徐徐道:“族叔為人淡泊,從不在乎這些虛禮,況且又是丁憂,向來不大見外客,閒時只叫了我們這些親近子侄過去,稍事教導兩句罷了。”
這馮汝仁最想有人閒來教導提攜一番,聽了這話,心熱的火炭一般,盤問個不住。
朱達醉倒也喜歡跟旁人亮一亮與張侍郎家有親,如此也不嫌費口舌,直把自己說的不像是張侍郎的侄女婿,倒像是他親兒一般。
馮汝仁一聽張侍郎肯這麼關照侄兒女婿,立時將最後一點猶疑也拋卻了,又思量著這朱通判娶的那個不過是丫頭養的,我們求的這個乃是二房嫡生,直覺比他還要高貴些,神魂顛倒的回了府,跟夫人商量了一番,就使人去請了崔大姑來,叫她去張家提親,求昨日見的那個二房的姑娘。
崔大姑聽了,雖有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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