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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個作家,而且是專職作家,因為現在他除了寫作之外別無他幹。
Dudu:一個非常sexy和open的時尚女孩兒。她是那種並不十分漂亮,但卻第一眼就能讓你“性”趣盎然的女人。她有著動人的飄逸的長髮、細細的迷人的眼睛、挺拔的小巧的鼻子、微翹的溼潤的嘴唇,以及動感的胸部、圓潤的屁股、白皙的面板和豐滿的身材……第一次見面,我驚為大號的厚嘴唇的林憶蓮!
牟子:北京宣武區人氏,據本人講早年父母雙亡無親無故是居委會和衚衕裡的大媽們用別人家孩子吃剩下的奶水和米粥喂大的,後來也確實沒見過或聽說過他有任何的親屬由此證實了這一點或許他沒有撒謊。他現年三十五歲,早年肄業於中央美術學院,專職業餘畫家。說專職,因為他沒有別的職業。說業餘,是他自稱的,緣自技術水平。
小柬:一個白淨漂亮的男孩子,瘦瘦的,胸前永遠掛著一隻鮮紅的玻璃球,心型的、晶瑩透亮、很醒目。小柬的眼睛很美,有時我會不自覺地看著它出神,直到小柬發現了以致於臉紅地低下頭,我才會突然醒悟。有時我想那種美更應該是屬於一個女孩子的,那種柔美和讓人心疼的感覺。不知為什麼,每次分手後再想到小柬,我總會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動,鼻子酸酸的,想流淚。
軟軟:像她的名字一樣,這是一個很“軟”的美人兒。我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見到她的一瞬間就立即想到了這個字,在以後的十二個小時、乃至一百多天裡就再也沒有抹掉。她身材很好,苗條、修長,胸部豐滿,毛蓬蓬的亂而優雅的深褐色長髮,細長的眼睛、眉、潤潤的唇線,和始終被頭髮遮去一半、由於看不太清不知該說是潔白還是嫩白還是其他什麼白的臉,這些描繪起來讓人浮想聯翩的條條塊塊很妥帖地組合在一起,給我的一個最直接的感受是溫軟、柔軟、酥軟、痠軟……
四兒:說起來四兒也算是苦大仇深的那一類了,然而從他的外在形象和近些年來的生活作風來看,和大家一般印象中的苦孩子大相徑庭。他個子不高,人挺胖、臉上經常泛著紅油,並且掛著一臉的不滿意、不在乎和不知所措的迷茫表情,有點像舊體裁電影裡提籠架鳥追逐女孩的惡少的模樣。
焦辛:她說話時喜歡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副很靦腆的樣子,再加上普通話不很流暢,所以總是說說停停、猶猶豫豫,這樣就更增加了其在我心裡的純情素女形象……話說多了發現她還有另外一個特點,說不出來是什麼,有一點“那樣”的味道——不知是不是由於方言的問題,她說話的聲調總是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像一隻撒嬌的小貓咪,笨笨得可愛。
簫美:這是一個名不符實的憂鬱女孩,人長得不美(甚至是醜),卻又天生多情,於是偏生幾多煩惱。簫小姐現年二十一歲,剛剛大學畢業,從福建某海邊小鎮闖來北京,暫寄於此(吳蔚蔚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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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一部“視覺主義”小說
(再版自序)
《路過》終於出版了,而且賣得不錯,印了第二版,感覺很是欣慰,也不枉我苦寫三載,期間犧牲了無數次泡吧泡澡和泡妞的機會,每日下班後挑燈夜戰,熬得一雙兔眼紅了又綠,綠了又紅,今日終見天日,幸甚至哉!
拿到小說的清樣後,有朋友問我:《路過》最大的特點是什麼?我當時不假思索地回答:視覺主義!
我不是學文學理論的,也不清楚用“視覺主義”這個詞來描述和定位一部小說是否準確,但當我在決定寫作《路過》的時候,我就已經打定了這個信念:我要寫作一部滿足讀者視覺感受的小說。
這個念頭最初冒出來是在2000年初。那一段時間我工作不是很忙,剩餘時間很充裕,在女朋友的威逼利誘下,我開始頻頻出入於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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