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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溫柔了!他剛才撞我腰了!而且說好不欺負我的,都是狗屁!」紀安洵摸著後腰嚷嚷委屈,「您千萬別被他騙了,他沒有表面那麼斯文的!」
「你啊!」李清樺笑著勸解,「這才說明月州待你不一樣嘛,我演了半輩子的戲,真的假的還分辨不出來?月州對你,那是獨一份的親密。」
紀安洵沉默良久,小聲說:「我們本就該是最親密的。」
只是在上輩子的磋磨裡,被他的任性偏執和聞月州的沉默放縱拆解了而已。
李清樺拉著他站起,說:「是你的,散了多少圈也會重新圍著你凝聚,別怕。」
晚上收工回酒店,紀安洵瞞著小痣點了份燒烤。
錫箔紙上糊了滿滿的一層油辣子,旁邊還擺著一堆空簽,看得小痣倒抽一口氣,「大晚上的作死呢!明天長痘痘怎麼辦?」
「哪有那麼嬌氣?再說了,長痘痘怎麼了,我長了痘痘也很好看啊。」紀安洵得寸進尺地拉開一罐冒著寒氣的冰可樂,猛灌了一口解饞。
小痣快速抽出一串雞尖,吃人嘴不軟,一個勁地叨叨,「你就是趁著老闆不在才敢鬧,老闆要是在,我看你敢不敢作!」
「吃了我的雞尖,就得幫我保密。」紀安洵嚴肅地警告道,「還有,我是一個具有獨立意義的個體,聞月州管不著我的吃喝拉撒,我都沒管他大晚上瞎跑。」
「喲!」小痣挑眉,「吃醋了?怕老闆在外面偷腥?查崗啊!」
「真正會偷腥的貓,人還能查出——呸!」紀安洵反應過來,及時住嘴,借著灌可樂的動作躲避小痣意味深長的眼神戲弄,「他偷不偷腥不關我的事,你們肯定都誤會了。」
小痣順著問道:「誤會什麼了?」
「你們看我們的眼神都很不乾淨!」紀安洵拿木尖戳著錫箔紙,「外人怎麼想我管不著,但是你作為聞月州工作室的員工,我的助理,你必須得正視我們的關係。我,和你老闆,就是純潔無比、正直無比的兄弟情,還沒有完全恢復的那種,別的一概沒有。」
他猛喝一大口可樂,說:「在我面前胡說就算了,不能在外人面前胡說,否則萬一別人真以為我們不清不楚,他娶不到媳婦兒怎麼辦?畢竟我這麼好看,這麼好,誰敢跟我搶正宮的位置?這樣下去,你們老闆不就沒有桃花了嗎?如果他孤寡一輩子,看你怎麼負責!」
「是是是,您可真是人美心善,老闆要是聽見,肯定開心死了。」小痣想:幸好老闆不在。
「唉。」紀安洵嘆了口氣,突然有些惆悵,「你說,如果聞月州真的有媳婦了怎麼辦?到時候我還能叫他哥哥嗎?」
小痣說:「怎麼不能?你們不是正直無比的兄弟情嗎?」
「自己人知道,但是他媳婦兒說不定會誤會,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哥哥』這個稱呼又這麼親暱,他媳婦兒吃醋不高興也正常吧?」紀安洵獨自苦惱,「可是我也沒做錯什麼啊,我和聞月州先認識的,我小時候就這麼叫他了,怎麼能因為他娶了媳婦兒就改變呢?這對我來說也很不公平啊。」
小痣說:「那你當他媳婦兒不就行了嗎?」
「……」紀安洵猛地抬腳一踹,「我特麼再說一次!我倆是純潔的、正直的兄弟情!一點別的都沒有!」
小痣摸著屁股,走遠了些,說:「您開心就好,這些深夜閨房情趣話題,您跟老闆討論比較合適,我就不參與了。我呢,跟您說說正經的。」
紀安洵說:「哦。」
「剛才虔哥來話了,說讓你平時好好經營微博,也不要求你做什麼,偶爾發發照片,整點福利什麼的。」小痣嘆了口氣,「畢竟能喜歡你這麼久還不脫粉,也算真愛了。」
「雖然你很不禮貌,但你說的很有道理。」紀安洵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