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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了,而且草率地將自己賭上一輩子。
“那是玩笑話,你也當真的是?”
“誰跟你玩笑,姑奶奶我啥時候都是認真的,你有種,敢說咋不敢做?孬種了?嚇憨了?你**子是泥捏的?”
“你可以打額,罵額,但你不可以侮辱額!”
“額額額,還有文化的人呢,我額都分不清楚,倒看不起姑奶奶。”
“就額我不分,咋啦?額天生的就這樣的是,娘子腔禿舌頭,可老子就是有文化的是!”
“有本事說到做到,你不是要日八盤嗎?日呀!”
媽媽的,這是麼老婆,新婚第一夜就與額胡攪蠻纏的是,看來不能廻避這個問題了,不給她個厲害看看,她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的是。
“他孃的,不就是栽根蔥麼?有麼了不起的!”額開始應戰了。
“對,是沒啥了不起的,咱騎驢看賬本—走著瞧!”棗針毫不示弱。
此時,額們都沒脫去內衣,額們不是作愛,不是性福,而是以那種特有的方式,進行一場決鬥!嘰,天下木有聽說過。
“你不是叫板嗎?你咋不脫衣服的是?”
“有麼不敢的?你脫我就脫!”
額怕啥麼?日個女人不是男人的本能的是?若連這個都做不成,還不成為個廢人?
於是,額三下五除二,將全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棗針也不示弱,速度比額還快,額將我的最後一隻襪子脫掉往床下一扔時,她已完完全全地脫光了,呈個大字形狀,霸氣十足地將整個床位佔滿。
太可惡的是,額心裡說。
額將額的恨、額的委屈、額的不幸全都歸罪在這位與額叫板的棗針身上,於是,額猛地竄上她的身子,以額的那東西為刺刀,向這位不講理的女人刺去。
當額進入棗針體內的那一瞬間,棗針便下意識地“哎喲”叫了一聲,這一聲叫喊,標誌著棗針從此由一位姑娘變成了一位女人。
“哼!”此時,額有一種初戰告捷的快感,也有一種復仇解氣的喜悅,額覺得棗針是額的侵犯者,你想征服額嗎?木那麼容易的是。相反,額認為征服一個女人,並不困難。嘰。
但額錯了,額並不知道額的那東西不可能一直有威風的,額對人的生理知識是零分,額太童男子的是,不僅不知道**是麼回事,更不知道一男的一夜**的極限,額的話說得太大了。
很快,第一個回合告一段落。
“一盤了?”額記著額的賬。
“一盤就一盤,有麼啦?還差七盤哩,來呀。”
於是,額繼續。
接著,額再來。
可到了第四次的時候,額覺得體力跟不上了,而且額的身體內部反應的資訊告訴額,這一夜無論如何是做不了八盤的。嘰。
當額結束第四盤的時候,就全身癱軟了,從她那黑乎乎的身子上滑下來,倒頭便睡。
此時,棗針開始反擊了:“啥?睡?這時候想睡了?當初幹麼來!”
額躺在棗針身邊不動,棗針說話了:“娘子腔-禿舌頭-母狗眼,你耍賴了可是?”
反正一夜早著呢,額也不怕。經棗針這麼一激,額又上了棗針的身上。
可是,雖然這時候額在棗針身上,卻不能做那種事情了,那玩藝此時象耗子尾巴,咋麼也不聽使喚。這時候巳經雞叫三遍了,東廂房裡巳經有了動靜,說明額爹和額娘巳開始起床了。額一急,更是不行,就癱在了床上。嘰。
不一會兒,太陽巳經出山,蛤蟆灣牛羊咩哞,雞鴨歡叫,如果額這時候還不起來,讓人家看出來一對新人卻賴床不起,這也就讓人家看不起了,還以為額多麼喜歡這個粗黑的女子,是個多麼浪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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