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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綾羅綢緞,及一些貴重物什給梓清,權當是陪罪。
梓清似是怎麼也沒想到,進宮會遇上這一出。而自從二人進了鳳儀殿,太子及那位紫衫公子便避了開去。就連那始作傭者四皇子也不見了蹤影。想著那四皇子敢在皇宮跑馬,想來這皇上對他也是偏寵有加,在這深宮內院,不外乎兩種立世之道母憑子貴又或是子憑母貴,而四皇子會是哪種?梓清不覺多看了惠妃幾眼,心道,大姑姐你莫若死了那心思。
皇宮御花園一側,幾株高大的紫薇花樹下,太子正板了臉訓斥著臉色不憤的四皇子,眼見四皇子數次擰了脖子想要反相向斥卻在瞥到一側的紫衫公子時,癟了嘴,小聲嘀咕著,唯有自己才聽到的話。
“讓你注意著點,注意著點,怎麼就弄出那麼大聲響?”
四皇子抬了眼皮,不屑的冷哼道:“雪墨它不聽話,我有什麼辦法。”
“雪墨?你還……”
眼見得太子越來惱怒,一側的紫衫公子卻是抬了手輕輕的拍了拍太子,太子抬頭,便看到一個伶俐的身影正謹慎的往這邊走來,不時的回頭檢視可曾被人尾隨。眼見便要到跟前了,紫衫公子低了頭對四皇子道:“文華你去看看雪墨。”
“雲驍,你不怪我?”
被稱為雲驍的紫衫公子搖了搖頭,微微的咧了咧唇角,道:“去。”
四皇子衝著太子做了個鬼臉轉而朝另一條小徑快步離去。四皇子離開不久,那抹伶俐的身影便到了二人跟前。恭敬的立在一側,靜靜的等著自家主子的問話。
“青鋒,太醫怎麼說?”
青鋒恭身道:“回公子爺,太醫說用的是極陰極涼之藥,已然傷了根本。”
紫衫公子聞言,俊極的臉立刻便暗沉下來,薄削的唇如刀片般緊抿,深遂的眸似翻湧的海平面暗潮洶湧,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滲透死亡氣息的陰冷。
良久,太子嘆聲道:“雲驍,如今該當如何?”
“趙如海……”被喚為雲驍的紫衣公子,眸中寒茫一閃,唇角彎起一抹嘲諷的角度,“殿下,這次要委屈你了。”
太子不解的看向他,在看到他眸中那略帶寒光卻又隱含嘲諷之意時,臉色一白,咬牙道:“你莫不是……”
雲驍淡笑點頭,眼見太子殿下臉色不善,撇了唇道:“莫不是你尚憐憫她?”
“胡說。”溫文的太子殿下臉色一青,咬牙道:“從她對我用那迷藥時,我便視她為糞土。”
“如此,何不一石雙鳥呢?”
太子緩了緩臉色,半響道:“只不知這卻與那婦人有何相關?”
“到時你就知道了。”
第二十四章
才出宮門不久,迎面便撞上了騎馬而來的謝沐安。才看到梓清的轎子,謝沐安已是急急的下馬,幾步上前,蓮香剛想上前問安,謝沐安卻是一手揮開,斥道:“怎麼侍候夫人的。”
蓮香本已愧疚不已,此際聽到謝沐安的斥責,眼淚再也忍不住,嘩的一下,便往下掉。梓清掀了轎簾,苦笑道:“你這是做什麼,你道是蓮香不難過?”
“你還護著她。”謝沐安不悅道,再見她一身安好,長長的鬆了口氣,道:“可曾傷了哪?”
梓清搖頭,“太醫已經看過了,無妨。”
“看的是哪位太醫?”
梓清想了想,才道:“我聽皇后娘娘呼他傅太醫。”
謝沐安聞言,似是怔了怔,良久才道:“傅太醫……”
梓清見他恍神,疑他不放心,安慰道:“沒什麼大事,只是腰擰了擰而已。”
謝沐安眨了眨了眼,微微的抬頭,伸手將梓清飄到額前的發捋到耳後,笑道:“總算是有驚無險。”
早有小廝將馬牽了過來,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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