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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響起,“免禮。”轉身狠狠瞪了四皇子一眼,輕聲道:“四弟年糼,莽撞無禮,夫人莫怪。”
梓清連忙頜首,道:“太子言重了。”卻感覺有一道目光似乎總在有意無意間隱隱看來,她微微的撩了眼角,想要探查,卻只看到一襲明黃壓著一襲深紫袍角在風裡糾纏不清。
“太子殿下,夫人似是有傷?”
聲音清清冷冷,梓清愕然抬首,便撞進一雙如寒冰的的眸子裡,那如黑色琉璃的眸仿似盛於一汪幽水之中的鑽石,華光盛彩,讓人迷失。梓清猛的便低了頭,相較於太子的溫潤,這個男人太冷,而且給人一種危險感。
“來人宣傅太醫。”太子話落,便有小太監一溜煙的跑了,梓清連拒絕的話都來不及說,這邊廂,太子又道:“辰公公,哲時先請夫人去母后那邊等候。”
“太子殿下……”辰公公才抬頭,太子似是會料到他的說詞,已是蹙了眉眼,道:“禍是四皇子闖的,總要讓母后見過苦主不是。”不待梓清開口,又道:“夫人還是讓太醫看過,要緊。”
事到如今,梓清盡發覺,她除卻接受,唯有接受。
第二十三章
較之惠妃的嫵媚,皇后顯然走的是端莊淑雅路線。大紅色的繁花宮裝,外面披著一層金色薄紗,寬大的衣襬上繡著金色的鳳凰,三千青絲鬆鬆挽就一個拋家髻,正中飾以七彩鑲著寶石的鳳形步搖,璀燦奪目,平添幾分凌人之勢。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梓清扶了蓮香欲待行禮。
皇后卻是笑吟吟的抬了手,勸道:“夫人身子不適,無需多禮。”
梓清惶然落坐,於皇后,梓清不是陌生的,但卻也只是個臉熟。這其間因著惠妃,應該說在彼此疏離的客氣之下甚至有著淡淡的敵意,就如所有的小三最終都想扶正一樣,惠妃也有著這偉大的夢想。
“四皇子無禮,衝撞了夫人,都是本宮疏於管教,還請夫人見諒。”
梓清連忙起身,強忍著痛行禮,“臣妾惶恐。”
“夫人言重了,採荷快將夫人扶起。”
皇后身邊立著的圓臉粉衫的小宮女幾步上前扶了梓清站起。
殿外響起太監的回稟聲,“啟稟娘娘,傅太醫到了。”
皇后說了聲,宣。便讓採荷和同蓮香扶了梓清去榻上躺著。這邊廂,太監領著一年約五十的青瘦男子走了進來。
“臣見過娘娘。”
皇后寬大的袍袖一揮,道:“傅太醫免禮,為謝夫人診脈,看可曾傷到內腑。”
謝過禮後,傅太醫便在一旁落坐,先是問脈,繼而又仔細的問了梓清哪裡感覺不適,梓清也不隱瞞,將腰背之處的痛疼如實告之。傅太醫隔著一方帕子,仔細查了查,道:“無妨,歇個幾日,貼幾副藥膏,便沒事。”
這時,外殿的太監又來稟告,說是惠妃娘娘求見。
皇后說了聲,見。又讓傅太醫仔細的寫了方子,讓採荷跟著太醫院領藥。才安排好,惠妃已是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臣妾見過娘娘。”
皇后笑著上前,親自扶她起身,自責道:“文華頑皮,累得謝夫人受傷,本宮心裡甚是難過,妹妹來的正好,幫我勸慰勸慰謝夫人。”
“娘娘言重了。”惠妃的一雙眸子已是焦急的看向榻上正待起身的梓清。
梓清欲待起來行禮,惠妃連連上前按了她道:“一家人還在乎這些虛禮做什麼?”轉而又對拿了方子過來的傅太醫道:“可是有事?”
傅太醫恭身回道:“回貴妃娘娘,夫人無甚大礙,回去將養幾日貼幾副膏藥便沒事了。”
惠妃這才拍了胸口道:“菩薩保佑,總算是有驚無險。”
這邊廂皇后令人跟了傅太醫去太醫院取藥,又賞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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