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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掰過他的臉,正色道:“你怪不怪我是一回事,可是我那麼鬧彆扭,就是我不對。”
秦澤遇輕咳一聲,拂開凌鴿的手,反手將她的手握在手中,調笑道:“口頭的對不起誰不會說,我想要點實際的賠罪。”
凌鴿兩眼不住地往一邊瞟,半晌,問道:“怎……怎麼賠罪……”
“以後,別連名帶姓地叫我了,叫我,澤遇,可好?”秦澤遇雙眸像是浸了水,柔情蜜意。
凌鴿眯了眯眼,笑道:“不是應該叫思瀚嗎?”
“思瀚啊,叫的人太多了。澤遇,只有你才能叫。”
凌鴿輕輕叫了一聲“澤遇”,轉瞬便又睡了過去。想必是在是太累,在他的身邊,她才能全身心地放鬆下來。
澤遇,水邊相遇。
“水邊一瞥,縱然不是最初,我卻盼望成讖。”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七章 雨霖鈴
“水邊一瞥,縱然不是最初,我卻盼望成讖。”
一夜無眠,太陽初初冒了個頭,凌鴿便眯了眯眼睛,復又閉上。
許久沒睡得這麼踏實了,她只覺現下著實溫暖,便往溫暖處又蹭了蹭,心裡迷迷糊糊地想著,還真是開春了,暖洋洋的。
忽然聽見一聲戲謔的輕笑,她一個激靈睜開眼睛,眼前是秦澤遇放大的雙眸,閃亮閃亮的,似乎看著什麼有趣的事情,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經不在忠良將軍府了。
她坐起身來,髮絲披散在肩上。
秦澤遇從未見過她如此模樣,心裡一癢,抬手撫了上去。
凌鴿回過頭,見秦澤遇單手撐腮,側躺在床上的樣子,聯想到自己方才感覺到的溫暖,臉上一熱,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讓她無比害羞的場景。
她甩了甩頭,髮絲飄揚掃過秦澤遇的臉頰,她不覺,只埋頭將鞋子穿好,順手從屏風上扯下昨日換下的衣衫,頭也不回地說了句“早”。
洗漱完畢,推開門,見一人靠牆立在對面,凌鴿一驚,輕呼一聲,便覺天旋地轉。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覺得身旁的氣息熟悉,這才放心地睜開眼睛。秦澤遇飛身到她的身旁,單手環過她的腰肢,往後退了一大步,抬起頭來,蘭生似笑非笑地抱著胳膊看熱鬧。
“是你。”秦澤遇淡淡開口,鬆開環著凌鴿的手。
“堂堂祁越太子,殿下可覺得,護衛是個好活計?”蘭生冷冷的聲音響起,末了,勾唇一笑,陰邪嫵媚。
凌鴿深吸一口氣,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蘭生同以往完全不一樣。隔著一條迴廊,明明暗暗,她完全看不清如今的蘭生到底是什麼樣子。
秦澤遇瞥了一眼愣在一旁的凌鴿,拂了拂衣袖,將摺扇一搖,道:“下去用早膳吧。”
凌鴿隨在秦澤遇身旁,路過蘭生的時候,微微停頓,輕聲叫道:“哥哥。”
蘭生依舊靠牆立著,髮絲垂下,看不清表情。
頓了一頓的光景,凌鴿的衣袖被蘭生拉住,他也不說話,只是立在原地。
前面秦澤遇聽不見跟來的腳步聲,回首望去,見凌鴿一動不動,便也立在原地。
三人以怪異的姿態停在走廊中央,時不時有路人路過,皆皆打量三人一番。直到衛臨之的房門“吱呀”開啟,他左看看,右瞅瞅,見秦澤遇和蘭生劍拔弩張的模樣,當起了和事佬。
秦澤遇手中的摺扇在他胸前輕巧兩下,便見衛臨之繞過他,三言兩句將凌鴿帶走,隨後,蘭生也跟了過去。
走廊裡一時只餘秦澤遇一人。他負手而行,堂而皇之地進了蘭生的房間,尋了個凳子坐下,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敲了幾下,沒多久,一個黑衣人從窗簷一翻,進入室內。
“昨夜可有什麼動靜?”秦澤遇面有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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