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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
娉娉一笑:“我爹給你取的這個名字,不是這個意思。”
“哦?那是什麼意思了?”
“九九,暗含十八之意。這暗暗藏你原來的名字,知道不?”
“原來這樣,二九一十八,這太好了!我今後就用聶重陽這個名字。”
“話雖然這樣說,不過,你到了嶺南,見到了武威鐐局的人,還是說聶十八的好,不然,他們就以為你是另一個人了。引起他們對你的戒意和疑心。”
他們說著,笑著,船在當夜,到了永興縣城。永興縣是隸屬郴州的一個縣,而郴州則處在嶺南五嶺的騎田嶺下,只見重山疊嶺,連綿不斷。永興縣是山嶺重疊中山間谷地的一個小山城,市面並不繁榮,街道上行人不多,何況又是新年過後不久。天寒地凍,一到入夜,家家戶戶關門閉戶,街道已絕行人。
穆家父女將船泊在城下的江邊處,只見江邊漁火點點,城門已閉,異常寧靜。他們也不岸行走,就在江邊船上住宿一夜。
這一條水路,穆家父女從來沒有走過,對航道十分陌生,第二天一早,穆老爹便問人打聽去郴州的路程。那人看了看他們的船隻,搖搖頭說:“你們這條船,去不了郴州,只有小船、木筏才能去,而且沿途灘險水淺,十分不好走。”
穆老爹多謝了那人後,轉回船上,對聶十八說:“聶兄弟,看來我們送你只能送到這裡了,你要去郴州,或者僱小船去,或者從陸上走。聽說一般人要去郴州,多走陸路。”
聶十八一聽要分手,一時間怔住了。兩個月來。他和穆家父女相處,同生共死,已如一家人似的,情感非常的深厚,一日要分手,各奔東西,一時在情感上怎麼也轉不過彎來。在情感上,聶十八是十分不願意稱穆家父女分開,一旦分開,聶十八在心頭上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變得六神無主了。可是在理智上,又不能不分手,除非自己不想去嶺南,不想去完成賀鏢師臨死前央求自己要辦的事了。自己之所以從雞公山跑出來,千辛萬苦到了這裡,眼看快要到嶺南了,不去,那不是功虧一簣麼?怎能不去的?
聶十八呆呆的怔了半晌,木訥他說:“是!老伯,我們要分手了,我多謝老伯和兩位妹妹送我到了這裡。老伯和兩位妹妹一路對我的看顧,我聶十八將終身難忘。”
穆老爹也十分動情他說:“聶兄弟,別這樣說,正所謂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俱願聶兄弟到了嶺南,辦完事後,能再來漢口鎮看看我們,我們就高興了。”
“老伯,我一定會去漢口鎮看你們。”
婷婷問:“真的嗎?”
“真的,真的,只要我沒有死,我……”
“哎!大吉利市,新年溜溜,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你說來看看我們不就行了麼?”
“我怕你們不相信呵!”
穆老爹說:“聶兄弟,你是一位信人君子,連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臨死之託,也忠守信諾,千里迢迢赴去嶺南,我們怎會不相信?有兄弟這一句話,我們就十分放心了。”
為了給聶十八送行,穆家姐妹不但為聶十八打點了行裝,準備了乾糧,更辦了一桌酒菜,為聶十八餞行。最後,他們依依不捨地分手了。在風雪的路上,聶十八孤身隻影,往群峰而去。穆家姐妹站在高處,一直目送聶十八不見了身影,才轉回去。
穆家姐妹是一對江湖上女兒,對生離死別,似乎看得多了,也經歷得多了,並不怎麼看重,她們是拿得起、放得下,不像聶十八那麼重情感。何況人生有來也有散,就是親如父子姐妹,也有分離的一天,那能老是長相廝守的?除非是夫婦,才能長相廝守在一起。而且就是夫婦,也有分開的時候,哪能一刻也不分開的?不過這一次她們與聶十一八的分手,心頭上總有說不出的滋味,是什麼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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