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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怎樣，有一點是明確的，即舒特尼克被某種思想支配了，他企圖以這種駭人聽聞的方式向我們大家解釋這個思想。&rdo;

&ldo;好吧，我想一想。那麼你為什麼仍然確信，我不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呢?&rdo;拉爾採夫笑了起來：

&ldo;娜斯佳，你有誇大妄想症!你何苦順從他呢?他有自己的問題。假如你死了，這個問題他無論如何是解決不了的。&rdo;

&ldo;但他可是承認了，我對他思想活動的推測是正確的。我在電視講話中說了，他還打算殺害兩個人，這一點他也認可了。你不是看了字條嘛。&rdo;娜斯佳不服輸地說。

&ldo;看了，&rdo;拉爾採夫同意道，&ldo;只看了一句：他確實打算再殺害兩個人，一切就此結束。&rdo;

&ldo;什麼結束?&rdo;她沒有聽懂。

&ldo;一切。你抓捕他也好，不抓捕也好。第七個受害者之後，他不會再殺任何人了。&rdo;

&ldo;即使我不抓捕他?&rdo;

&ldo;對。&rdo;

&ldo;那我就搞不懂了!&rdo;她絕望地用手抱住頭，眯縫起眼睛，&ldo;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幹!我不明白!就算他是個躁狂者，在沒有抓住他之前，他一直在殺人，這好歹還說得過去，好歹還可以理解。可是他給自己定了目標，要殺七個人，要向某人證明某事，殺完這些人就罷手，他確信目標達到了，他想要證明的，他也都得手了‐‐我搞不懂這個邏輯。而這一切之後，你對我說，他是正常的。&rdo;

&ldo;絕對絕對正常。娜斯佳，一切都是顯而易見的，像光天化日一樣。他想被抓起來。能做到這件事的不是隨便某個人，而恰恰是你。如果這件事你做不了，那麼他就不想被抓起來。要麼是你，要麼誰也不是。&rdo;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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