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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很難形容到底是更好還是更差。
因為擁擠不堪或者和別人合租一室的情況並沒有發生,這房子雖然位於老式小區,房間卻還算大,大約有兩百平,足以令租房向來不超過九十平的俞益茹羨慕一番。
但是問題是,這是間毛坯房。
而且還是間毫無掩飾的毛坯房。
裸/露的水泥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照片,天花板上出了管道電線,還拉著一條又一條的麻繩,上面掛著大約是屬於薄復彰的各種衣服飾品,無論是大衣外套,還是內褲胸罩,都大喇喇暴露在外,就好像它們是什麼裝飾品。
不得不說,這麼一來,竟然詭異的有種奇異的美感。
產生這樣的想法後,俞益茹認為是自己的審美被這亂七八糟的雜亂給強/奸了。
俞益茹被這一副景象晃花了眼,直到第三次上來,才掠過層層阻隔看見了位於最東邊的床,和最西邊的廚房。
床是巨大的帶著歐式立柱的宮廷風,巨大到可以在上面躺十個俞益茹,掛著乳白色的簾帳,看來少女氣息十足。
而廚房是開放式的,俞益茹大概看見了黑色大理石的料理臺和一排漆成白色的櫃子,第四次上來的時候,還看見了烤箱和微波爐。
總之和豪放風的整個房間比起來,廚房實在是太精緻了,精緻的就好像屬於什麼熱愛料理的家庭主婦。
於是在俞益茹最後一次氣喘吁吁地上來的時候,她準備去廚房倒杯水喝。
因為現在躺倒在沙發上玩電腦的薄復彰可一點都沒有招待她的意思。
她注意著薄復彰會不會阻止她,因此一步三回頭,洗杯子時也是小心翼翼地看著,準備在她開腔的時候第一時間停止自己的動作,結果薄復彰熟若無睹,直到俞益茹端了水走到她邊上,也沒有施捨給俞益茹一眼。
怎麼說……真是宛如教科書般的自我主義啊。
俞益茹開始覺得事情和她最開始想的不一樣了。
她環顧四周,發現薄復彰繩子上掛的衣服,大多都是節約布料的那種風格,而現在對方披著濕漉漉的頭髮躺在沙發上玩電腦,穿著一條黑色真絲的內褲,將一對肌肉勻稱的長腿架在椅背上,而背心鬆鬆垮垮,俞益茹隨意一瞧,便是一覽無餘。
對方白的像是自帶打光板,於是更顯的無意漏出的一抹嫣紅艷麗動人,連俞益茹都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額,不對,她怎麼會咽口水的。
認為自己大約是太渴了,她低頭喝了口水,狀若無意地問:&ldo;說起來啊薄復彰,你為什麼那麼晚還在外面啊。&rdo;
她期待著薄復彰能在接下來的話中露出什麼破綻,然而薄復彰毫無猶豫地說了一句:&ldo;被客戶放鴿子了。&rdo;
俞益茹差點被噴出來,她磕磕絆絆地說:&ldo;客、客戶?那麼晚見面?&rdo;
&ldo;嗯,網上說的好好的,結果今天我從九點開始等,也沒有等到她。&rdo;
&ldo;還、還是網上的生意?!&rdo;
&ldo;嗯,網上比較容易接到生意。&rdo;
俞益茹把要脫口而出的一句&ldo;什麼生意&rdo;咽回了嘴裡。
問的那麼直接,好像有點明顯。
俞益茹便換了個問法:&ldo;我幫的上忙麼?&rdo;
為了增加可信度,她還補充了一句:&ldo;我最近想搬家,特別想找個兼職。&rdo;
薄復彰便懶懶地抬起頭來。
那種充滿雌性荷爾蒙的感覺又來了,薄復彰不僅抬頭,還微微挑了挑眉毛,同時將原本按在鍵盤上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