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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你沒事。”
白斬月喜不自禁地道:“緲緲,緲緲,你剛才真是嚇到我了。我以為你不能接受我活過來的事情,我……”
“月兒,你真傻,我怎麼會不能接受呢。只是太過突然,難免大喜大悲。”語氣中多生出太多的無奈來,想好了要忍住眼淚的,可話出口的時候眼淚就控制不住了。她語含雙關,白斬月聽不懂倒沒什麼,可這確實是她現在內心真實的寫照。喜他生,悲兩人要再次陰陽相隔。眼眸盯著他好像告訴他這些事情,心裡又把所有話的揪緊了讓她無從而出。
他臉上滿是欣然的喜意,再次抱緊她喃喃道:“還好我們又再見面了,你不知道沒收到蝶精傳來的訊息我嚇得立馬就朝這裡趕來了。”
第8卷 第810節:最後的決戰(六)
“蝶精?”那個東西又是怎麼回事啊?
白斬月伸手來用自己寬大的袍子擋著她的後背,道:“緲緲,這裡風大我們進裡面去再說。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我也正好趁這個時候告訴你,免得你又胡來了?”說到胡來時,他臉上始終有種又心疼又指自責的神情,宮千緲明白他所指也不解釋什麼被他半抱著走進一個避風的大洞中。她剛才只顧著自己傷心都沒有注意,這個山峰地勢甚高,上面滿是亂石林立荊棘遍佈。
兩人進洞來了之後白斬月便去尋了些乾草鋪在地上讓她過來坐著,方才感覺到她身體的寒,故而在前面施法點燃了一個火堆來。宮千緲本能地要伸出手去烤火,但隨即馬上聯想到自己的身體便又把手給縮了回來。白斬月沒甚注意,拉過她抱在懷裡道:“緲緲,我想你可能也猜到了一些事情了,對不對?”
“你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好了。”她是影視學院的學生,演戲的時候老師教過有的戲要演得逼真就得多些意外才行。她不清楚白斬月是怎麼知道這事和朱木有關係,但針對他們當時的處境白斬月那麼做的確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依照她原來的性子定然是不會輕易原諒他的,然現在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計較這些事情了。男人做事的方法和女人各有不同,其實這有什麼可苛責的呢?只要達到目的,過程是不重要的。經歷了很多事情之後她也成熟了,能屈能伸不是隻有大丈夫才行的!
白斬月見她如此心知她已經不追究他的隱瞞了,繼而將所有的事情都和盤托出了。
“我有次聽到了你和落綢談話中提到了季草,之後你又讓沉香把王戒給了你,當時我就猜事情肯定跟朱木有關係。我所剩下的日子不多,就想著若是能替你把那些作怪的人剷除了以後你也能安心地生活了。我故意炸死,給你留書之後我準備親自到朱木來一趟看看是怎麼回事。我還沒走成,小尋兒派來的仙鶴就把我給找到了還給我了一樣東西。”他邊說邊看她的臉色,見她無異之後才繼續道:“那是一種罕見的神蜍,能夠吸食劇毒的血液讓毒素減輕。我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用神蜍吸/毒,但我又不放心你就派蝶精悄悄地留在你身邊。”
第8卷 第811節:最後的決戰(七)
聽罷,宮千緲輕微地搖了下頭,道:“月兒,我怎麼一直都沒見著你說的那個蝶精?”
“我吩咐過她不到危機時刻千萬不能現身,而她也一直跟你保持著一段距離,你即使有心也不太容易發現。”白斬月露出一個笑容來,說著:“她把你從無塵宮出來做的每一件事都一字不漏地寫來告訴我,我知道你這個不安分的女人一定是朝著朱木而來我就等著神蜍把毒給解了就來找你的,但是……”他臉色又一變,“她說刑天月那個混蛋差點輕薄了你,之後就再也沒有訊息了……”
宮千緲接過口來道:“因此,你也就趕過來了。那月兒,你身上的毒解了沒有?”他能好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一掃先前心中的悲切和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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