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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個儀式幾乎花了所有人一整天的時間,但自己一點兒過程感都沒有,還是覺得太突然,好像才睡了一覺,睜開眼就多了一個妻子。
自己和巴斯特只有一面之緣,就得結婚?這個巴斯特總是給自己帶來一種很神秘的韻律,讓人很是看不透,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難道巴斯特是老頭的人,該不會是自己把老頭逼急了,他沒耐心了,然後就設定好了這一切,可以把自己的婚事給辦掉?自己還往坑裡面跳。
想來,從看見巴斯特那一刻,就像極了一個精心佈置過的巧合,以及去“阿墓那走道”,甚至是伊萌到那裡,都像是他們串通好了的。
這個老頭,盡是做些讓自己不能容忍的事情,不過自己對巴斯特似乎總是有一種沒有辦法抑制下去的情感,這次栽得大了,把自己都給賠進去了。
可是上次巴斯特問自己的身份時,一點不像是裝出來的啊。
非納腦中的兩股電流發生衝擊,產生了短路,非納一下子就蒙了,沒辦法繼續思考下去。
旁邊傳來輕微的呼吸聲,節奏緩慢,有序。巴斯特已經睡著了嗎?也是,都這麼晚了,還不睡,當守夜人嗎?
非納也該睡了,他下意識地轉過頭,想要看看巴斯特再睡,身邊多了個人,肯定和平時是有些不同的。
可就是這一眼,非納被驚到了,這是一張怎麼樣的臉啊。
夜越來越深,埃及,越來越靜,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響。
巴斯特醒了,她坐了起來,離開了床鋪。(人有三急嘛!)
巴斯特很自然得揉了一下眼睛,像以前一樣。
可才剛碰到臉,巴斯特的手就像觸電一樣彈開了。
手撫摸到的,不再是自己光滑的面板。
是,現在手碰觸的,也很光滑,但不是面板,是濃密的纖毛,油光柔順。填充滿了整塊手碰到的地方。
巴斯特鼓起勇氣,又摸了一下,這一摸,麻煩更大了,耳朵,巴斯特的耳朵不見了,原本完整的兩隻耳朵應該是好好的長在頭兩側的啊。
巴斯特摸尋自己的耳朵,可手不由自主地向頭頂兩側抹去,頭頂兩側,直挺挺地豎著兩個什麼,也是長滿了毛。
這分明就是……
快要到盥洗室了,巴斯特的餘光隱約看到一個人影走過去了。
是誰!巴斯特瘋狂地轉過身,對著剛剛看到人影的那塊玻璃。
玻璃上,反射出的影像令巴斯特更加地手足無措。
那個人影的身體,就是自己的。
可那個頭,竟然……是個貓頭。
巴斯特不自覺地把手又放上了臉上,玻璃上的人影也把手放在了臉上。
嘴邊,是一些參差不齊的鬍鬚,長在鼓出來的肉上,往兩旁伸開著,巴斯特一動,這些鬍鬚就會顫動。
鼻子,已經變成了三角形。就像臉上有個三角形的立體貼紙。
兩隻接近於圓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玻璃,散發出幽綠的光,是整張臉上的焦點。
巴斯特再也看不下去了,欲轉身。
頭頂的耳朵抖了一下,不僅能從玻璃中看到,巴斯特還能感覺到,這又一次打擊到了巴斯特。
女祭司的話,成真了!
巴斯特慌慌張張地跑回了床,躺下,閉眼,都是瞬間的事情。
繼續睡覺,等天亮了,一切都會還原,這不可能是真的。巴斯特自我安慰著。
但願這只是一個假象。 。 想看書來
巴斯特的悲20:過度向永恆(1)
天亮了。
巴斯特睜開眼後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臉,確定一下昨天那恐怖之夜所發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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