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特能從非納手臂的小幅度晃動感覺到他正在摸索著,裡面是什麼呢?自己只知道現在應該握著非納的手臂,卻不知甕中到底有什麼。這個母親小時候可沒跟自己講。
彷彿,巴斯特聽到了非納體內隆隆的心臟急速跳動聲。
突然,巴斯特感到非納手上的筋鼓起來了,甕似乎有些搖動,是抓到裡面的東西了嗎?
眾人都屏息了,眼巴巴地看著巴斯特和非納的手漸漸地上升。
出來了,非納的手以秉燭的姿勢冒出了翁口,上頭,只露出一個頭,屬於一條眼睛蛇的頭,手下方,應該就是蛇身。
足足手臂粗的蛇身,肯定很重,但它好像不怎麼願意出來,甩得甕直晃,但現在沒有人會去顧那個甕了。
非納的手越抬越高,可就是看不到蛇尾。
巴斯特趕緊放開非納的手臂,雙手輕輕撫上蛇身,並握住。慢慢托起。
巴斯特的手也伸到最高點的時候,蛇才終於全部出了甕。
非納的左手也握住了蛇,轉身面對巴斯特。
這是要幹什麼?
非納提起蛇,高高舉起手,繞過巴斯特的頭頂,小心翼翼地把蛇放在巴斯特的脖子上,還繞了一圈。
巴斯特頓時覺得頸部涼涼的。
蛇並不準備安分,它昂起頭,慢慢地向非納蠕動起來,巴斯特馬上感到十分滑膩,但滑膩中還有些粗糙。
眾人從剛才就一直屏住呼吸,一直到現在,要是再不結束,大夥兒都得缺氧。尤其是喬賽爾法老,年紀不小了,缺氧是缺不得的。可是,誰讓現在和蛇“混”一塊兒的是他的長子和未來兒媳呢?
蛇蠕動地一點也不快,極其地慢,沒人知道當它抵達非納時它會有什麼舉動,對於一個剛剛自作主張給它挪窩的人。
眾人開始各打各的算盤。
有的人,詛咒著那條蛇,讓它更快些。
有的人,在找心中的荷魯斯神,請神讓蛇爬得再慢點,可又不能讓它停止,否則,儀式就沒有結束,就不知道蛇對這樁婚事認同否,婚就結不成。(譬如:喬賽爾法老?)
這種不同的心思的產生,不為別的,就是因為非納是提奧斯,一個將來成為法老可能性最大的人選,當然,喬賽爾就不僅僅是如此了。
蛇還是不改變進度,一番努力後,它爬上了非納的脖子,繞了個彎,又向巴斯特過來了,嘴中還時不時地吐下信子。
一圈,一圈,又是一圈了。
人們的缺氧快到極限了。但還是不願呼吸來影響,分心,消耗體內化學能。
巴斯特和非納雖然是呼吸著的,但情況也並沒有好多少,由於脖子的一側都被蛇扣著,頭和頭緊緊地挨著,都有些疼了。
蛇把整個身體都繞在了巴斯特和非納的脖子上,一寸也沒浪費。
繞,也會累的吧。蛇終於停下了。
廳中響起了沉重的喘息聲,伴隨著有些人放鬆的呼氣;有些人撫胸錘階的吸氣。
這個場景,像極了賭徒們看到了賭局結果後的兩種反應。
蛇——尼羅河神,它的行為證明了他對這婚事的認同。
喬賽爾法老一驚之後就是一喜,跌跌撞撞地就下了階梯,衝向兒子和兒媳。
他那雙經歷了無數風風雨雨但還是蒼勁有力的手用力地握住巴斯特和非納的手,一時詞窮了,嘴張開了半天也沒發出一個音來。
最後,他轉身面眾,極其艱辛地說了一句話,“過兩天是河水氾濫的歡慶活動,我會帶我的孩子:提奧斯和巴斯特和我的臣民們一起參加,普天同慶!”
巴斯特的悲19:臉!夜!貓!
雙手枕在腦後,夜已經深了,非納就是怎麼都睡不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