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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緒不寧,連喝了酒都還清醒的不得了。
心裡想的,全是那個已經訂了婚、四處勾引男人的女人。
驀地,她曾經以堅決的神態、信誓旦旦的口吻,說的一字一句又迴繞在他的耳邊——
“傷害我,會讓你比較快樂嗎?”
“如果傷害我能讓你快樂的話,我不介意……”
“你在怕什麼呢?沒有人會傷害你呀!”
“我要一直這麼看著你,我要一直跟著你!”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緩和緊縮的心頭和鼻、眼的酸嗆感。
就是這幾句該死的話,擾得他心神不寧。
望著一桌子他最愛的菜,他賭氣似的放棄。
“哼!”他嗤哼一聲,掉頭到浴室衝去一身疲憊、穿戴整齊後,駕著車朝慈善晚會會場而去,一路上還叮嚀自己,記得把她身上私藏他家的鑰匙要回來。
雖然菜餚冷卻了,飯看起來也不再那麼芳香誘人,但確實感動了一顆寂寞、冷酷的心……
第九章
昨晚離開慈善晚會之後,滕少尊並沒有回家,而是驅車到公司圖個清靜。
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向外眺望,萬家燈火的景象映人眼簾,令他格外寂寞。
寂寞?這感覺他向來不陌生。
這幾年來,他致力於工作上所帶來的成就與財富,讓所有人欣羨不已,甚至為他冠上商場貴公子“邪尊”的頭銜。
凡是隻要能用錢買到的,他都有能力擁有——事業、豪宅、名車,和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女。
可是,他卻從不曾感受到愛情的魔力,他愛金錢、愛美女,也享受美食,可是愛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感覺?
他從來不懂。
他喝了一晚悶酒,腦子彷彿壞掉的錄影機,重覆播放那張婉約、典雅的女性臉龐,她的笑、她在他懷裡的羞怯、大膽放縱,還有那幾句自以為是的宜告、以及熱騰騰的飯菜,在在撩撥著他的心湖,讓他再也無法佯裝平靜。
她明明是他花錢買下、是他鎖定的獵物,怎麼才一轉眼,情勢便來個大逆轉,
就在他灌掉半瓶威士忌後,手機驟然響起。
他摸索了半天,才從西裝外套的暗袋內翻出精巧的手機。
打來的,是率先達成狩獵遊戲的最大贏家“閻帝”顏子堯。
顏子堯把路品蘭需要三千萬的原因,一五一十轉述給他聽。
卻沒告訴他,路品蘭已經和邱濬解除婚約的訊息。
只要他能獲得幸福,不論這些舉動是否符合遊戲規則,他們根本不介意。
還有什麼比好兄弟的幸福更重要的。
結束通話,不知怎地,滕少尊的雙跟已蒙上一層水霧。
關於路品蘭賣身給他的理由,若出自其他人口中,他必定嗤之以鼻;然而其他四位商場上的貴公子,卻與他情如至親,教他不相信也難。
難以掩飾的激動充斥著胸口,他落下七歲那年被送入孤兒院後的第一次淚。
他伸手擦去溫熱的水液,嘴角微揚。
原來,他還會流淚。
在眾人眼中冷酷、冷靜到近乎冷血的邪尊,竟也會掉眼淚?!
馱了二十幾年的怨恨、恐懼,似乎也隨著淚水沖淡不少。
之前,在晚會上喝了不少酒,剛才又猛烈的灌了半瓶烈酒,讓他的腦袋越來越重、越來越昏沉。
這—夜,他帶著淚伏臥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了一個好覺、做了從不敢奢求的美夢……
上午十點整,路品蘭提著兩大袋新鮮食材,步行約莫十分鐘的路程後,又來到藤少尊的家。
她掏出鑰匙開啟大門;穿過庭院後再走一小段路。便是明亮寬敞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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