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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擊。“傷害我,會讓你比較快樂嗎?”
他如遭雷擊地怔愣住,啞然無語。
“如果傷害我能讓你快樂的話,我不介意……”
“閉嘴!”她的話還沒講完,便被他怒叱的聲音打斷。
“你在怕什麼呢?沒有人會傷害你呀!”
路品蘭又從他的眼中看見落寞和孤獨,讓她好不捨。
“你以為你是誰?”滕少尊陰鷙的瞪著她,將心防築得更高、更堅固了。“你這個高階妓女,憑什麼對我說教?”他以不堪入耳的字服羞辱她。
然而她沒有如他預期中憤怒、流淚,她眼中堅定的光芒,深深震撼了他。
“不准你用那種眼神看我!”他暴躁地咆哮。
“我偏要。”她執拗的大聲吼回去,完全不像她向來優雅的作風。
被她這麼一吼,蒙少尊著實愣了好幾秒回不了神。
“我要一直這麼看著你,我要一直跟著你!”
路品蘭打從心底深處吶喊著,一股腦地表明她的決心。
他目不轉睛的凝睇她,在冰漠外表下,顯然藏著澎湃洶湧的情緒。
“不管你當我是花蝴蝶也好、妓女也罷,我……我就是、就是想關心你、想愛你!”
她的眼角噙著品瑩淚光,伴隨著自己激動的告白而潸然滾落。
“夠了!”他自丹田發出怒吼——“再說一句我就掐死你。”
反正他已經揹負著莫須有的殺人兇手罪名,倒不如讓它成真。
路品蘭搖頭駁斥他。“你不會的,你不會殺人的。”
雖然他總是一副事不關己、惟我獨尊的態度,可實際上對那些批評聲浪,他比誰都介意。
外表越堅強的人,內心越脆弱、越容易受傷。
他不讓人接近、瞭解,因為他害怕自己的傷痕被窺見、被當成笑話嘲弄。
他狠狠的瞪住她,冰凍多年的心有一小角無聲崩塌,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你還不配讓我動手。”
撂下這麼一句話,他開啟車門疾步離開,拋下她在車內。
她乏力的癱靠著椅背,幽幽地嘆了口氣。
她要到何時才能讓他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很多美好的人、事、物等待他迫尋,還有很多人願意掏出真心真意對待他。
但願,這一天的來臨不會太久。
數日後
從公司離開後,滕少尊特意花了半小時的車程,開著停在公司備用的車,到健身俱樂部健身。
若非特助來電提醒他今晚有揚慈善晚會,他很可能就這麼忘了。
剛從俱樂部回來,回到家開啟大門,一陣食物香氣瞬間撲鼻而來。
他溯著香源上前走去,在餐桌上發現有幾道臺灣處處可見的家常小菜。
但在徹底洋化的比佛利山莊,這些菜餚就顯得珍貴而稀奇。
而更驚奇的是在於,這些菜都是他每回臺灣必吃的
麻婆豆腐、風梨蝦球、豆酥鰾魚和人人避之惟恐不及的鹹蛋苦瓜,以及盛在大瓷碗裡的薑絲蛤蜊湯。
電子鍋的排氣孔正冒著白煙,他開啟鍋蓋,裡頭顆顆雪白飽滿的米飯,散發一股微甜的飯香。
每一樣都勾得他食指大動、飢腸韉韉。
明明知道這是出自於誰的傑作,本想抗拒,但他終究忍不住夾起一塊蝦球送進嘴裡,反覆咀嚼。
平凡無奇的味道,卻已夠滿足他貪婪、挑剔的胃。
長年在國外奔波,回臺灣反而像是在度假。
尤其上次回臺灣的行程太過短促,加上設在洛杉磯的總公司臨時出狀況,他必須連夜搭機趕回來……
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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