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4 頁)
鄭容本不想去,前些天才同遲兮瑤在東昌侯府鬧了一場,如今滿京城正愁著不知該怎麼取笑他呢,他怎麼能上趕子去呢?
可是轉念想想,母親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若是真能成,外室進門,遲兮瑤這個美妾在懷,還能得個瑞王府郡主做夫人,豈不是天下第一快事。
想到這,鄭容立馬從床榻間起身,飛快的穿戴好衣物,又仔仔細細的挑選了一支蓮瓣形的玉冠。
“可遲兮瑤若是不來赴宴又該如何?母親有說嗎?”鄭容想了想,問到。
“回二公子的話,今日一早夫人便派人去英國公府散播了您要赴宴的話。夫人說,她若是知曉您去,定然會去的。這婚事還未真的退下,她定然是要找個機會到您面前求求您的。”王氏的貼身婢女幫鄭容整理好衣冠,手指狀似無意地擦過了他的手背。
鄭容有些心癢,反手扣住了她的手掌,另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腰肢,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桌案上。
“萍兒今日擦的什麼頭油?很是清香。”
婢女將手遞到了他的鼻尖,語氣嬌柔:“二公子不妨再聞聞奴家的手,今日用玫瑰花瓣水泡過。”
鄭容是個經不起撩撥的人,俯身而下,將臉埋進了萍兒身前的無限春光裡。
隨從還在屋外等候,這萍兒已不是第一次來了,他們早已見怪不怪,卻也不敢催促。
屋內春光洩了一地,兩人原本穿戴好的衣物也早已散落在了地上。
兩人在桌案上翻雲覆雨,全然忘了時刻,鄭容疲憊了一夜此刻卻倍顯精神酣暢淋漓。
臨近關鍵時刻,萍兒嬌聲嬌氣地喘息著,假意去推開他:“二公子,別來了,您今日還要去瑞王府呢?”
鄭容哪裡還能聽進去這些話,撫著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翻了個身子,更加猛力地索取著。
情至深處,鄭容趴在萍兒的背脊上,喘著粗氣,閉著眼,腦海裡浮現出了遲兮瑤那張嬌豔欲滴的臉。
他突然,發瘋了一般,猛地用力,讓萍兒一下子差點沒能受得住。
“母親可跟你說了,她想得什麼辦法?”
萍兒的聲音被撞的七零八碎,偏過頭,忍著疼痛,回答道:“夫人買通了瑞王府的小廝,今日賞花時會有一項乘船遊湖的活動。倒時小廝會趁無人之時將遲小姐推進水裡?”
“哦?母親是想讓我下水救人,趁機有了肌膚之親,逼她嫁我?”鄭容從萍兒的身後退了出來,站在一旁,等著萍兒收拾殘局再來替他更衣。
“那倒不是。”萍兒的雙腿發軟,但是仍不得不收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亂套在自己身上,然後再去拾鄭容的衣物替他一一穿戴好。
“夫人另外派了人,是個粗鄙漢子。等遲小姐一落水,便去救她。”
“然後,夫人囑咐那人務必在水中扯開遲小姐的衣物,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沒了清白又被粗鄙漢子摟抱過。”
“這滿京城,定然不會再有人會娶她。到時,縱使是給您做妾,也是抬舉她。”
遲兮瑤那張嬌豔動人的臉又一次在鄭容的面前一閃而過。
平日裡那張臉永遠都是一副淡漠疏離的模樣,細細的脖頸倒是極白,盈盈一握的細腰倒也是勾人。
這衣物之下,又不知道該是怎樣的一番風情。
倒是便宜了母親找來的那個漢子。
他吞了吞口水。
“行了,穿快點。這點小事也幹不好?”鄭容不耐煩地拍開了萍兒正在給他繫腰帶的手,自己胡亂扣了一下腰帶,急不可耐地便要出門。
——
瑞王府的百花宴一年一次,因著是先帝在世時最寵愛的皇子,瑞王府修葺的十分貴氣。
與尋常王府不同,瑞王府前後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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