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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為什麼這麼重要？&rdo;她問。

莫琳皺眉，露出兇惡的神情。&ldo;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do;

&ldo;你似乎下定決心要把事情都推給莎倫的兒子，但要是我沒搞錯的話，幾個星期後是你的兒子又對拉內萊太太做了同一件噁心的行為。&rdo;

&ldo;那又怎樣？&rdo;

&ldo;這顯示發生在安妮身上的事比發生在拉內萊太太身上的事更糟……而你不希望艾倫被牽扯進去。&rdo;

是我的想像力作祟，還是莫琳真嚇到了？艾倫絕對是嚇到了沒錯‐‐要是他的頭再往下低，我想就要碰到他的膝蓋了。

&ldo;麥可後來告訴我們那件事……給了我們靈感，&rdo;德瑞克突然說。

&ldo;把別人對那黑鬼做的事也讓愛黑鬼的人嘗嘗，看來似乎很公平。她們兩個人都以為可以隨便亂說我們壞話。&rdo;

&ldo;沒錯，&rdo;莫琳說。&ldo;不過是麥可先起頭的，總是這樣。那小子最會帶壞別人。這條街上所有邪惡的事都是從他和他母親開始的，但挨罵受罪的總是我們。&rdo;

&ldo;那強暴呢？&rdo;我出言反譏。&ldo;那又是誰的主意？因為那絕對不是麥可。他曾經把艾倫打得奄奄一息，因為他對蘿西做了那種事。那難道不算是邪惡的事？&rdo;

這只是幾句話‐‐生氣地講出來，為一個不在場無法替自己辯護的人說話‐‐但話一出口時間就停住了。沙發上的人一動也不動。彷彿他們相信一動也不動就可以讓我們全都凍結在這一刻，讓我所知道的事永遠不會傳出去。我第一個反應是驚訝於德瑞克似乎知道我在說什麼，我想起麥可曾說過，艾倫跟德瑞克打起來是蘿西被強暴之後的事。

我第二個反應純粹是肢體的，因為我終於明白他們何以表情僵住的原因。艾倫也強暴了安妮……哦，老天哪！管他什麼控制。管他什麼正義。管他什麼報復。20年理性的演變在那一秒整個崩潰了，我又倒退到那種原始的殺人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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