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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還不如全盤托出,以免這事兒成為以後他們倆中間的一根刺。
徐南燁當然沒有大度到真能忍受褚漾將他&ldo;金屋藏嬌&rdo;。
他也不是什麼真不在意名分的備胎。
既然已經是他的人,就該從身到心徹徹底底都屬於他。
把所有隱患都解決了,她再想瞞也沒任何理由了。
這局當然也有意不確定因素,比如他不確定褚漾會不會願意過來。
他一直瞞著褚漾自己可能會被外派的事兒,說來自己心裡還是有些不自信。
驕矜高傲的男人對待感情充滿了患得患失,生怕她不夠愛,生怕她會退縮。
哪怕她真不願意過來,徐南燁也會讓崇正雅把她綁過來。
如果一切回到原點,他也不在意,大不了用剩餘的時光陪她消磨,直到她愛上自己為止。
他有一輩子可以和她耗著。
不過好在她來了。
他把當年躲過的那棟居民樓買了下來,不是做投資也不是做慈善,就是讓人將它重新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徐南燁要告訴褚漾,他不是她生命中的入侵者,更不是第三者。
而是比任何人都早一步遇見她,哪怕她忘記了,這朵惹人採擷的玫瑰也只會落入他的掌心。
工人們加班加點趕工,為的就是能儘快重建這棟樓。
如果不是崇正雅算錯了日子,早一天帶她過來,今天的意外根本不會發生。
幸而她沒事。
也幸而她想起來了。
哪怕她沒想起,他所營造出的決絕離開的假象,也足以讓她這輩子都忘不了自己。
忘不了,就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崇正雅坐在病床邊,語氣頗有些惋惜:&ldo;你這傷估計得在這兒住上一段日子才能回國吧,年末的酒會怕是趕不上了吧?&rdo;
徐南燁並不在意:&ldo;今年去不成還有明年,急什麼?&rdo;
崇正雅有些懷疑:&ldo;你爸會這麼輕易讓你留在外交部?&rdo;
&ldo;他會的。&rdo;徐南燁垂眼,淡淡笑了。
徐南燁頭次前往贊幹比亞任職時,徐父當時的語氣很堅定,不升上大使銜不許回來。
結果內戰爆發,徐父在他傷好後立馬將他調去了英國。
表面上還是外派,給他這個做兒子的一個下馬威,不許他回國。
但其實徐家的經濟產業深入英國,在國內束手束腳,到了英國反而羽翼更滿,因此不出幾年原大使被調任,他就正兒八經的成了大使候選人。
在即將升為最年輕的大使銜之前,徐南燁回了國,違背了他與父親的約定。
徐父很生氣,但最終什麼都沒有做。
徐南燁一次次的試探父親的底線,卻發現父親的底線在他一次次的忤逆中不知不覺越放越低。
他表面文靜乖巧,骨子裡其實是三兄弟裡最叛逆的那個。
徐父對他不滿,不過是因為他之前裝的太好,矇蔽了所有人的眼睛。
再次在贊幹比亞受傷,徐父的鐵石心腸也該化成水了。
這次受傷的意外,反倒讓他一石二鳥,達成了之前設想的所有目的。
他利用一切能利用的,甚至不惜將自己算計了進去。
&ldo;回國後,替我謝謝沈總的飛機,&rdo;徐南燁又沖崇正雅說道,&ldo;沈氏在內地的路會越來越順的。&rdo;
沈渡用一架飛機換回了今後不知多少個三千萬刀,簡直賺大發了。
果然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崇正雅指著自己:&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