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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對於沅珊能有這樣的速度似乎也有些意外,頓時停住了腳步,露出一張髒兮兮的臉。而此人頭上“寸草不生”,顯然是個和尚。身上只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灰色僧袍。而也因為這幅打扮,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年齡。
“小姑娘。你怎麼搶老衲的寶貝呢?你師父沒有教過你要尊老愛幼啊?”
還沒等沅珊開口,那和尚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竟然義正言辭地開口道,說著彎下腰將手伸進了自己的鞋子裡撓了撓。
沅珊聽了頓時氣結。明明是自己在這個地方等了一整天才等到第一株珍珠草。結果被他搶走了,總不能都讓他搶走吧。這和尚竟然還惡人先告狀。
怎麼反倒是數落起她的不是來了,既然對方這般不客氣,沅珊自然也沒有必要客氣,當即回道:“這位大師,明明是小女子先到這裡等的,你屢屢跟小女子爭搶,竟然還惡人先告狀。作為佛門弟子怎麼能夠信口開河呢?”
等沅珊順口說出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又在以世俗中的僧人去聯想修仙界的佛修了。
其實也不能怪沅珊,畢竟在東大陸的時候,因為東大陸面積極其廣闊她都沒有走遍,而佛修在東大陸並不多見,而她見的最多的就是世俗界的和尚,因此一時習慣了也是有的。
而那和尚聽了也是微愣,似乎被沅珊說傻了,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正連連嘆氣,如今這世道怎麼了,女修怎麼一個個都那麼霸道,老衲都那麼說了不是應該跟老衲道歉嗎?老和尚糾結了。
還不待老和尚糾結,沅珊直接將珍珠草送入自己的儲物袋裡,也順便送了一點去千面裡。雖然這東西只有經過那小魚的腹才能生長髮芽,但是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呢?就算是不能,她也可以弄些那些小魚回去,反正千面裡也不是沒有海洋。
沅珊心裡如是想著,也不想再跟老和尚計較了。又取了一株珍珠草之後沅珊就離開了這片海岸,臨走前沅珊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臂上那塊石頭顏色的斑已經微微有向上擴張的趨勢,心裡微微嘆氣。
直到後來沅珊才知道當初剛到東沙之地遇到的那種怪魚噴射的液體如果不及時處理是會要人命的,天知道沅珊因為不知道怎麼處理,乃至經驗的缺失一直帶著這塊灰色的斑。幸好是知道了,要不然到時候如果灰斑擴散地厲害就要散功來逼毒了。
這對於修士來說,散功簡直就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好在同樣在海中有一種特殊的植物是治療這種灰斑的特效藥物。只不過這種植物不是靈藥,而是普通的藥物,但是說普通卻又不普通。
也就是珍珠草。而沅珊採珍珠草也正是為了自己手臂上的白斑,因為是危及到性命的事情,也不怪沅珊不敢不去做。哪怕是她認為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也不可能掉以輕心。聽說以前就有結丹期的修士因為小看這種灰斑,最終不得已散功。
結果終身修為都無法提升,最終遺憾坐化。沅珊可不想布這樣的後塵。
因此她必須要解決這個隱患再說。離開海岸之後沅珊一直感覺有人跟蹤自己,但是仔細看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只不過沅珊心裡也已經有了一絲猜測。所以乾脆就不動聲色,直接就回到了租住的客棧。
隨後開始配製解藥。其他的藥物都是一些常見的,因此在一些普通的鋪子裡就能夠買到,而且這藥本來就不是靈藥,因此也不需要煉藥,只需要簡單的用凡火煎服就可以了,沅珊為了自己的性命也果斷照做。
果然在服下了珍珠草煎制的藥汁之後沅珊就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奇癢,很快這種癢又消失了,轉化成隱隱作痛,隨後那塊灰斑慢慢地鼓起來,隨後竟然整個從手臂上鼓了起來。沅珊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但是愣是一聲都沒有吭。
然而,就在沅珊以為它要炸出來之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