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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被焦詩雨嫁禍還剛剛跟她清算過呢,如果這女子也是焦家的人,沅珊就更加不用客氣了。難不成焦家的修士都是這般刁鑽。自私?
沅珊看起來冰冰冷冷,實則心思細膩,況且一旦認定了什麼事情就不容易改變。而頭陀一直關注著綠衣女子的表情,自然把她那一閃而過的表情看在眼裡。不由笑得越發詭異。
誰都知道焦家大小姐是為了逃婚才離開焦家的。但是頭陀卻得到可靠訊息。因為海韻宗遺址出世的訊息,焦家仿製了大量的鑰匙,但是卻將真正的鑰匙分別放在五個焦家人身上,讓他們分別離開焦家,但是離開焦家之後再趁機匯合提前從海韻宗將海韻之寶“海韻珠”,“海韻璧”取出來。
焦家實在是好成算,據說海韻珠和海韻璧都是上古遺寶,海韻珠能夠不懼怕任何神識。而海韻璧更加神奇,據說能夠預測天機。
前者暫且不言。後者能夠預測天機,雖然這個訊息並沒有得到任何證實,但是單單是這個傳言,對修士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天機一向是最難預料的事情,一個人如果能掌握天機就能夠趨吉避凶,改變命運。凡人一生的命運是註定的,修士雖然相對而言能夠自主一些,但是大體上的氣運還是天定的。
整個風離大陸最擅長預測天機的有一個特殊的門派叫做天機宗,但是天機豈是人人都能夠窺探的,作為代價,他們學習了預測天機之術,必須要捨棄生命中最重要的事物或人。因此作為天機宗的修士,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缺席,至於具體是什麼缺陷那就看你捨棄的是什麼珍貴的東西。
頭陀冷笑,之所以他他會盯上綠衣女子並不是巧合,而是早在多年前他見過她,之前綠衣女子使用了特殊的易容方法,頭陀自然沒有辦法認出她。
但是為了躲避綠衣男子,綠衣女子換回了自己的真實容貌,在一次躲避綠衣男子的過程中被頭陀盯著。只不過巧的是,這頭陀跟焦家還是有些淵源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焦家?我是被人拐賣到這裡來的,我是離魚島的修士……”綠衣女子還試圖狡辯,頭陀卻不容她狡辯。
“把海韻宗遺址的鑰匙交出來吧,看在老衲和你們焦家還有些淵源的份上就給你留個全屍。”
這頭陀沒有說到海韻宗還好,綠衣女子還一直在狡辯,但是一聽到這句話,綠衣女子臉上反而沒有什麼異常的變化,而是沒有任何遲疑地,直接將自己手上的法器祭了出去。
碧色的海螺型法器散發出淡淡的藍光,直接在綠衣女子周身形成牢固的防護罩。而與此同時發出一聲尖嘯聲,無形的風刃毫不留情地向頭陀飛去,若不是頭陀一個閃身就會直接將他斬成一段一段。
頭陀眉頭微凝,“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大手一揮,脖子上雪白的骨質長鏈立即飛了出來。白骨與白骨之間相互摩擦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恕0墜巧洗�瓷迦說鈉�疲�苯詠�欠縟姓鴣閃誦槲蕖�
沅珊原以為佛修都跟世俗中寺裡的高僧一樣慈悲為懷。但是進入修仙界之後才知道並不是如此,佛修並不是以慈悲為懷,而是與普通的修士沒有什麼兩樣。
之所以稱為佛修不過是因為修煉的功法是佛教所特有的而已,並不是像世俗中的和尚一樣吃齋唸佛,慈悲為懷。
就像這灰衣的頭陀,在白色骨鏈飛出來之後。口中唸唸有詞,頓時有一大片黑色的梵文從起口中溢位,那一道道黑色的梵文打在白骨上。白骨發出類似歡快的聲音,卻令人更加毛骨悚然。
隨後,等全部的梵文都被白骨吸收,白骨頓時開始冒出漆黑的幽光,只聽見頭陀陰笑一聲,“臭丫頭,嚐嚐佛爺的‘佛光普照’”。
說著大喝一聲:“去!”感覺到這股猛烈的氣勢。綠衣女子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