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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死神？您是老死神？北方州的密探？&rdo;

&ldo;先生！&rdo;老人威脅地喊道，&ldo;您小心點兒！如果您聽說過我，那您也許知道，我不是可以忍受侮辱的人。我為聯邦冒過失去我的全部家產、我的鮮血和生命的危險，因為我樂於那樣做，因為我認為北方的意圖是對的並且今天還認為它對。我理解的密探跟我曾經理解的有些不同，如果一個像您這樣的傻瓜，把這樣的一個詞扣到我頭上，那麼我只是因為同情他才沒有立即用拳頭把他打倒在地。幸而您的陪同者看來比您更明智，他們也許會對英奇堡的指揮官說，您遇到了老死神並像對一個男孩一樣沖他吹鬍子瞪眼。我確信，然後您的指揮官就會把一個鼻子插在您年輕的臉上，這個鼻子長得您都不能用望遠鏡看到它的尖兒！&rdo;

這些話達到了目的。司令官也許是一個比他的下屬更明智的人。下士在他的報告中當然得提到同我們的相遇及其過程，如果一個帶領站崗的人遇到了一個像老死神這樣著名的獵人，對他來說就有很大的好處，因為他們會交換想法和看法，老死神會告知觀察到的情況並給予能對部隊大有裨益的建議。軍官們對待老死神這種型別的西部人像自己人一樣，井且是極其寬容和尊敬。如果下士以這種方式對待這位久經考驗的開路者，他怎樣向司令官匯報呢？現在他也許正暗自對自己說這些，因為看起來他有些尷尬。為了進一步增強自己的話的效果，老死神繼續說：

&ldo;我很尊重您，但我同樣有價值。在您年輕時從老死神那裡聽到些建議不會對您有什麼損害。現在誰在英奇堡指揮呢？&rdo;

&ldo;韋伯斯特少校。&rdo;

&ldo;兩年前他還在賴利堡做上尉？&rdo;

&ldo;是的。&rdo;

&ldo;好，那代我向他問候！他對我很瞭解，我常同他一塊兒打靶並用子彈擊中靶心。您可以把您的記事本給我，我給您寫幾行字，您可以向他出示。我猜，他會對他的一個下屬將老死神叫做密探感到非常高興。&rdo;

下士尷尬得一籌莫展。他憋了半天終於顯得費力地說出：

&ldo;不過先生，我可以向您保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這樣的人在這裡，不是每天都是節日。人們心裡有氣，如果冒出一種不是存心要用的聲調，是沒什麼好奇怪的！&rdo;

&ldo;是這樣，是這樣！聽起來比剛才要客氣了。我想假設我們的談話現在才開始。您在英奇堡有雪茄嗎？&rdo;

&ldo;沒有了。可惜菸草用完了。&rdo;

&ldo;這真糟。一個沒有煙計程車兵是半個人。我那邊的同伴帶著一整鞍囊滿滿的雪茄，也許他會從他的存貨中給您一些。&rdo;

下士和他的騎兵的眼睛渴求地轉向我。我掏出一把雪茄分給那些人並給他們點上火，隊長吸了頭幾口之後，臉上蕩漾開非常陶醉的表情。他感激地沖我點頭。

&ldo;這樣的雪茄是真正的和平煙。我相信，在我們幾周都不能抽菸之後，如果在這草原中有人向我敬這樣一個東西，我對最惡毒的敵人都不能再怨恨了。&rdo;

&ldo;如果在您那裡一支雪茄比最大的敵意能做到的都更多，那您至少不是特別壞。&rdo;老死神笑道。

&ldo;不，我真的不壞。不過，先生，我們必須繼續，您也許見到過印第安人或他們的蹤跡？&rdo;

老死神否定了，並問是否現在可能有印第安人在這兒。

&ldo;當然！&rdo;下士答覆說，&ldo;我們有一切理由小心謹慎，因為這些無賴們又開戰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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