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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可能！&rdo;鐵匠感到驚奇。

&ldo;那麼，老死神微笑道，&ldo;我們聽聽黑人會對此說什麼。黑克託，你怎麼看？&rdo;

黑人迄今為止都謙虛地沉默不語。但現在他被點名了，他就發表了他的意見：&ldo;是騎兵，四五個或六個。&rdo;

&ldo;我也這樣認為。也許是印第安人！&rdo;

&ldo;哦，不，先生！印第安人不會這麼分開地騎向白人。印第安人藏起來，在同白人說話之前先暗中觀察。騎兵們正在向我們走來，就是說他們是白人。&rdo;

&ldo;很正確，我的好黑克託，你的判斷力很敏銳。&rdo;

&ldo;哦，先生，哦！&rdo;黑人微微一笑，露出他所有的牙。受到老死神的稱讚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榮譽。

&ldo;如果這些人真的有意向我們走來，&rdo;朗格建議，&ldo;我們必須在這裡等他們。&rdo;

&ldo;我們才不要呢！&rdo;偵察員回答說，&ldo;你們一定注意到了，他們沒有筆直地向我們駛來，而是更向南挺進。他們看到我們向前行進，因而斜著向我們騎過來，以便遇見我們。好了前進吧！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裡盤桓。也許是英奇堡計程車兵正在打探情況。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不能為相遇感到高興。&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們會獲知不令人愉快的事情，先生。英奇堡離這裡相當遠，在西北部。如果司令官把這樣的巡邏小分隊派得這麼遠，一定有某種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即將發生。我們肯定會聽到的。&rdo;

我們並未放慢腳步，繼續快速騎馬前行。那個點明顯地接近了，並最終分解成六個更小的點，這些點迅速變大。不一會兒我們就清楚地看到那是騎兵，五分鐘後我們已經認出了制服。不久他們就已經接近到使我們聽到了他們向我們的喊話聲要我們停下，是一個騎兵下士帶著五個人。

&ldo;你們為什麼騎得這麼急？&rdo;他問道，用韁繩勒住他的馬，&ldo;你們沒有看到我們過來嗎？&rdo;

&ldo;看到了，&rdo;偵察員從容地回答，&ldo;但我們沒有理由等你們。&rdo;

&ldo;哦，有的！我們一定要知道，你們是什麼人。&rdo;

&ldo;喏，我們是四個白人和一個黑人，沿著西南方向騎馬行進。你們瞭解這些也許就夠了。&rdo;

&ldo;豈有此理！&rdo;下士暴怒，&ldo;不要以為你們可以取笑我們！&rdo;

&ldo;哼！&rdo;老死神輕蔑地微微一笑，&ldo;我不愛開玩笑。我們這是在廣闊的草原上，不是在教室裡，您以為您可以扮演教師的角色。&rdo;

&ldo;我只是要遵守我的服役守則。我要求你們報上你們的姓名！&rdo;

&ldo;如果我們不願意服從呢？&rdo;

&ldo;那你們看吧，我們帶著武器，能夠強迫你們順從。&rdo;

&ldo;啊！您真的能嗎？我感到非常高興。只是我不建議您去嘗試。我們是自由的國家中自由的人，下士！我們倒想看看這樣的人，他敢於對我們說我們必須服從他，您聽著，必須！我會幹脆就把這個無賴騎馬撞死！&rdo;

他的眼睛閃閃發光。他勒了一下馬的韁繩，並用大腿壓了馬一下，馬跳了起來並對著下士做了一個威脅的跳躍。下士很快拽他的馬並想大發雷霆，老死神沒能讓他那樣做。

&ldo;我的年齡是您的兩倍，體驗和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