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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臂之力,說我應該償了罪孽才能重新活過來。”季華鳶轉身看著翟墨,目光卻好像是落去了很遠的地方,嘴角帶著一抹蒼涼笑意:“而我,我只是想回來看看帝都,也看看他。兩年了,他有了枕邊新人,我只有思念。”
幾乎就在季華鳶向翟墨說直言心跡的同時,帝都的另一邊,北堂王府歸雲院主室內,卻端得是絲竹暖衾,一片祥樂。
“今宵美酒美人,願為池中鴛,明日好花好月,誓化相偎雀,如此良辰美景,怎叫他縱情紅塵,瓊玉忍拋……”
北堂朝閉目聽著榻前的唱曲,皺起的眉頭始終未曾舒展開。雲寄坐在一邊替他捏肩,清透的目光將北堂朝的臉龐打量個遍。今兒也算這唱曲的小哥兒倒黴,一晚上香香☆豔豔款款深情地唱了下來,嗓子唱啞了,眼神唱散了,王爺愣是沒睜眼看他一次。雲寄幾不作聲地嘆一口氣,輕輕揮下手去,唱曲的男妓如蒙大赦般立刻收了聲,安靜退下。
“王爺有心事?”雲寄放柔了聲音問道,等了片刻卻沒有等來回復,只好又低下頭去為北堂朝捏肩:“雲兒多嘴了,王爺別怪我擅自做主打發那孩子下去就好。”
北堂朝聞言終於睜開眼睛,捏著雲寄的腕子從肩上拿下來,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沒有的事,你何必說得這般生分。他唱的很好,回頭讓人賞了下去便罷。”
雲寄低頭應是,也不再回話。北堂朝眯起眼睛看著他頭頂的髮旋,道:“本王不是刻意隱瞞你什麼,只是有些事,徒惹人煩心,卻沒有提起的必要。”
“王爺若是不在意,雲寄自然無礙。”雲寄抬頭微笑,卻不料撞進北堂朝清明得不摻一絲情緒的眼睛裡。北堂朝端詳他數秒,旋即笑了:“難得見本王的雲寄吃一回醋,從前連宿別人房裡半月,也不見你有一絲難過。今日此番情景,倒是讓本王好生得意。”
雲寄心裡繃起的弦這才鬆下去,他安心地依偎進北堂朝懷裡,低頭吻住他袖角:“那是因為雲寄心裡清楚,對那些人,王爺心中沒有愛,只有yu。”
北堂朝聽了倒覺得頗為新鮮,他挑起一縷雲寄的頭髮,反去搔弄雲寄的臉龐,在他耳邊輕聲吐氣:“那麼,雲兒覺得,本王對雲兒如何?”
雲寄沒有說話,良久,他從北堂朝懷裡掙出來,一雙坦誠的眸子直截了當地對上那雙永遠讓人摸不清的眼睛:“雲兒不知,也不爭,只在意朝夕。”
北堂朝長嘆,即復把他拉進懷裡,輕撫他的背:“你於本王有恩有情,本王必不忍負你。”
雲寄聞言,抬頭去wen北堂朝的唇,意料之內的反被北堂朝按在身☆下。北堂朝利落地扯下雲寄腰間的掛帶,解去雲寄的衣服,俯身向那殷紅的唇狠狠wen了下去。
“王爺和公子歇下了。” 門外的雲七聽見裡頭的動靜,便心領神會地將屋外的燭火熄了,轉身對等在一邊的如松道:“你也回去睡吧,明早怕是要帶上朝服早早來候了。”
如松咧嘴笑道:“王爺還是最疼雲公子。巧了,明早王爺不上朝,叫你院裡的人等吩咐就行了。”
雲七聞言一愣,見如松露出疑惑的表情,忙解釋道:“沒什麼,只是覺得王爺近日不似往常般勤上朝了。”
“王爺的事,我們哪裡懂。”如松隨口答道,提了一盞燈籠便回自己院裡去。雲七看著他轉身走遠,自己又繞屋外圍細細查了一遍火燭,遣退一眾下人,只留下兩個丫鬟外侍。一個丫鬟拿著白日從屋裡收拾出來的風鈴,轉手就要系在廊簷上,雲七見了,伸手接過來,卻是轉身系在東窗簷臺下,淡淡道:“秋風起了,這串風鈴要掛在東窗下,公子喜歡聽。”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還是把第二章貼上來了。為了河蟹把第二章抽走,那可真是徹底斷了文收了。。。新點進來的親們,看在人家這麼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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