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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窈,」姚沛舟連名帶姓地叫她,說道:「我聽說這位費先生學畫二十年,一直籍籍無名,但是今年突然有一位匿名大金主投下一筆鉅款,替他辦了這場畫展,而他一直想報答這位好心人,卻尋人未果——」
盛窈收斂了戲謔的笑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姚沛舟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如果告訴他,我知道那位大金主是誰,你猜他會不會想刨根問底。」
「你這人」盛窈瞪了他一眼,強忍住在天台和他打一架的衝動,風情萬種地撩了一把頭髮,換了個話題道:「話說回來,我發現要真的對一個人念念不忘,老天爺說不定會給你些回報。」
「給你什麼回報了?」姚沛舟問她。
「不是我,是你。」盛窈說:「你把那條小人魚撿回來,跟塊寶貝似的哄了四年,起初我覺得他和那誰一丁點相似之處都沒有。可是最近吧,我發現這小傢伙怎麼和那誰越來越像了?」
姚沛舟不以為然:「是嗎?」
「是不是的,你不比我清楚?」盛窈反問。
「你說是就是吧。」姚沛舟像是打定主意要和她兜圈子一般,但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似乎還不錯。說完這一句後,沖她一揮手,離開了天台。
盛窈注視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妃唇一揚,形成一抹明艷動人的弧度。她轉過身去,手托腮盯著停在樓下的那輛黑色轎車,看司機下車替走出來的費景行開了車門。
那人走了兩步,突然一抬頭,視線穿過鬱鬱蔥蔥的樹蔭與盛窈有瞬間的交匯。只可惜相距太遠,看不真切。
頗具歐洲中世紀城堡風格的房間內,眾人坐在一張快有這間屋子大的圓桌上,面面相覷。他們每個人面前都擺著一個號碼燈,從1排到12,而站在一旁的岑澤霖手裡拿著一盒紙牌。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狼人殺?」何曉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
「沒錯!」岑澤霖一邊圍著桌子踱步,一邊介紹規則:「這就是居家旅行、單位團建、相親聯誼必備的大型桌遊——狼人殺。」
坐在對面的棠遇霜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地搖晃著二郎腿問:「這不是你們組團建嗎?為什麼我們後勤組也要跟著來陪玩?」
「因為人不夠!」岑澤霖說:「一局遊戲需要十二個人,加上法官要十三個。再說,小楚都跟著我們組玩一天了,都是自家兄弟,分什麼你們我們。」
「他能一樣嗎?」棠遇霜瞄了一眼坐在姚沛舟旁邊正往嘴裡塞蛋糕的「楚遇」——這明明是掛名在後勤組的二組家屬。
岑澤霖瞪了他一眼:「你哪兒那麼多話,趕緊的,我要發牌了!」
「我不」
「棠遇霜,」坐在一旁不吭聲的凌庭柯突然開口了,他盯著對方慢條斯理地開口問道:「你今晚,很忙嗎?」
原本已經想好了今晚在家吃吃喝喝再看會兒電影的棠遇霜認命地嘆了口氣,敢怒不敢言,畢竟連堂堂處長都被拽過來湊人頭了,他一個小嘍囉敢說什麼呢。
「沒有!玩!決戰到天亮!」棠遇霜眼一閉心一橫,重重地點了下頭。
岑澤霖興高采烈地開始發牌,一邊發一邊講規則:「4狼4民4神,神民陣營有預言家女巫獵人守衛,狼人陣營是一張狼王牌喝三張小狼牌。狼人擊殺掉全部平民或者全部神民則狼人獲勝,好人公投出所有狼人則好人獲勝。預言家每晚可以查驗一個人的身份,法官會告知他這個人是好是壞,女巫擁有一瓶毒藥和一瓶解藥,每晚只能開一瓶藥,全程不可自救,守衛每晚第一個睜眼,選擇守護一名玩家,如果女巫的解藥和守衛的守護是同一個人,那個人會奶穿而死。獵人和狼王都具有死後開槍的技能,並且不會翻牌告知身份,被毒死不能開槍,狼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