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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族學、祭祀、賑濟族中窮人,這在這個時代是應有之義。
“相公,這小東河附近,有三千畝呢……”陳員有些不甘。
裴子云“啪”合上摺扇,指點著:“蠢貨,別說我還只是秀才,不是舉人,就算是舉人,也忌諱吃獨食。”
“要是我把這三千畝荒地全部收於名下,哪怕我是舉人,連縣尊都看的都是眼紅,就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禍端——你啊,就是眼光短淺。”
有句話沒有說,這陳員小事上精明能幹,能歌善舞,因此了財,但不知進退,後來就被入獄,家產充公。
陳員這時還沒有真正領會意思,只得應著:“是!”
裴子云不再上前,回而去,只見農民都在田間務農,河側自家祠堂,已經開始建了,遠遠一望,就看到十幾人在忙碌著。
“我已經和母親告別過了。”
“這荒田的事,就由你來辦理,希望我回來就一切完成。”裴子云見牛車不遠,就上了車,吩咐著。
心裡暗想:“等我中了舉人,丫鬟和小廝都不可少,牛車也是必備。”
“這樣才算是士紳體面。”
…………
盧河
裴子云遠遠看去,就見著一隻畫舫靠岸,河水波光粼粼,陽光照耀,掃了一眼,只見船上已上了不少的秀才,靠著船遠看景色,又或者兩三成群在一起說話。
裴子云登上了船,見不少秀才圍著教喻,跟著說著話,而教喻似早早就到,遠遠看去,教喻臉色嚴肅,只聽少說,時不時點著頭。
“見過教喻!”裴子云上去行禮,這禮數可少不得。
教喻見著裴子云行禮,帶點笑意點了點,也沒有說話。
“裴兄,你終於來了,來,我給你介紹下,這是陳兄,前屆府試中榜第二。”唐真出現,笑的說著。
“見過陳兄!”這人是陳一貴,通了姓名,裴子云笑著:“話說這船會,有什麼講究麼,我才第一次來。”
陳一貴笑著:“其實就是讓縣裡秀才相互識識,泛舟遊河,一會有個詩會文會,縣內士子都會競賽,由教喻裁判,文會後有酒宴,中途還有戲劇。”
“新科秀才,都要拿出本事,這樣才能被縣裡士子接受。”
又說著:“船會離省試不遠,一般來說,船會完了,就可啟程去省裡了,其實我們江平縣,有著水運,離省城不遠,要是別的郡縣,提前半個月都要出了。”
裴子云點,古代路不好走,而且萬一有個疾病怎麼辦,所以提前去省城,有小病的話也可治療十天半個月,免的耽誤考場。
唐真就笑著:“陳兄向來提點新秀,真是仁厚人也!”
說著眾人舉步入內,畫舫雕樑畫棟,大廳很大,裴子云見了不少人,彼此都相互見禮,說了幾句話,交情僅此而已。
正說話間,這時僕人捧著銅盤上來:“各位公子,這是上次船會各位相公的詩文,請你們一觀。”
裴子云接過,見一本薄薄小冊,寫著船會集三字,裡面有詩有文,山水風物,贈答送別,詠史懷古,全縣三十多個秀才都讀了起來。
“詩文都一般!”裴子云讀一遍,現在他的水平看起來,覺得大體平常,不過也明白這船會的用意。
交際,文會,也有宣傳本縣文風的意思,當然如果你很牛,可透過這個增加自己的名望——參加船會都是本縣精華,要有脫穎而出之才,名聲很快就可傳遍全縣,進而傳播全郡。
陳一貴翻了翻,笑了笑,回過說著:“此處筆墨都可隨意用,大家可以想想了,要是真有精品,還可以提在屏風上。”
說著指了指屏風:“這些每年船會,不需要小冊,都能看見。”
原來還有這事,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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