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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弘曆已經變了臉色,「到底是怎麼回事?」
話說到這份上,富察皇后也豁出去了:「太后,臣妾查證,嫻貴妃倚仗信寵,在御用的膳食中新增了不利聖體的雜物。」
「胡說!」弘曆勃然動怒,「是哪個與你嚼的舌頭?」
「皇上,主子娘娘是關心龍體,您得分得清好歹。」寒苓挑了挑眉,「主子娘娘,物證擺在這兒不急察看,臣妾想見一見對質的人證!」
富察皇后稍感不安:「後宮的宮人,最終效忠的只有皇上一個主子而已。」
「主子娘娘說的是,不過景仁宮不會容留構陷主子的奴才。」寒苓並不強求,轉頭向待命的劉院使看去,「方才我在魚湯裡添了一味成藥,手上還有沒用的,你來驗一驗,必定有主子娘娘希望看到的結果。」
「要驗該驗魚湯。」富察皇后乾脆撕破臉皮,「誰知道你方才悄悄添進去的與現下拿出來的是不是一樣的東西!」
「主子娘娘不要急,現成的魚湯放在這兒,灑不了更丟不了。」寒苓將荷包遞予成雲,「給劉院使吧。」
☆、歷史中的半邊天(乾隆繼皇后十八)
劉裕鐸就不願意接這個燙手的山芋,一手下去看到變黑的針頭,背後立刻洇濕了一片:這場景可熟!自己許要步周秦的後塵。
富察皇后卻振奮起來:「太后、皇上,你們看,這裡頭有毒!」
崇慶太后大為驚愕:「嫻貴妃,這是怎麼回事?」
寒苓問道:「劉太醫,依你看,這藥丸夠不夠毒死一個大活人的?」
劉裕鐸一邊擦汗一邊回道:「縱是不能,教其大傷元氣卻屬易事。」
「大膽嫻貴妃,你敢謀害皇上!」富察皇后揚聲斷喝,「來人,把她拿下。」
「退下。」弘曆喝退上手的宮女嬤嬤,沉下臉質問髮妻,「皇后,你的體統呢?」
「皇上——」富察皇后覺得不可思議,「太后——」
「李玉。」弘曆霍然起身,「給朕盛一碗湯來。」
「嗻!」李玉瞄一眼富察皇后:這位主子要涼。
等不及崇慶太后勸阻,弘曆接過湯碗就灌了個底兒朝天,把老孃嚇得三魂走了七魄:「皇帝!太醫!」
弘曆冷聲斥道:「皇后,六宮內務不夠你忙的?有空閒用在大阿哥的教養上,整日閒的揣摩這個算計那個,這是你身為一國之母的本分麼?」
富察皇后面色慘白:「沒想到您是這樣看待臣妾的?不是擔心您的安危,臣妾有什麼必要枉做惡人。」
劉裕鐸機靈,拿著銀針便到桌前試毒:「回皇太后的話,萬歲爺方才服用的魚湯並無異樣。」
崇慶太后長長舒了一口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寒苓解釋道:「臣妾添在魚湯裡的藥丸取材於河豚油脂,生油確實有毒,被煮沸後自可無礙於龍體,其中學理應為劉院使所知。」
「是。」劉裕鐸躬身應答:「有些蔬果或生食或半熟服用都有害處,做熟後卻有滋補壯脾之效,如豆類、薯類、木耳等。龜魚亦在此列,生食有毒害,精心調理便為佳餚,微臣拙見,畢竟不可因噎廢食,若為此忌諱口舌,御膳房內多半的食材都要丟出去的。」
崇慶太后聞說圓場:「還是貴妃有精研,咱們倒是孤陋寡聞了。」
富察皇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鬧出如此大的烏龍不算,剛又當著皇太后和皇帝的面撂下狠話,此刻自然又羞又急:「太后,這是一場誤會,只願臣妾關心則亂,並非蓄意與貴妃為難——」
寒苓諷刺道:「主子娘娘,臣妾是貴妃,父族具有榮耀,兩宮皇太后關愛有加,皇上也不曾委屈了臣妾,謀逆必有動機,您是沖了哪一條覺得臣妾要對皇上不利?現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