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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由於心存恐懼,再也不敢仔細審視這一奇峰險境,所以還是讓我們透過資料粗略瞭解一下它的雄奇風姿吧——磬棰峰,高——米 粗——十一米 屹立千年、山中一絕。
坐在下面的平臺上休息了一會,雙腿好像又有了點勁,把帶在身上的飲料喝完,就小跑著趕下山來,乘車回到了駐地。
按著一般的旅*程,下一站當然應該是佛祖們的居集地外八廟了。但是,如果我去了那裡,就不會是象其他人那樣,為了拜謁他們,瞻仰他們,而是去揭穿他們的真實嘴臉,歷數它們的種種罪責。所以為了不惹佛祖們生氣,也為了自己不因為見了他們心煩,我們還是他做他的佛祖,我當我的老農,我們各自相安無事,這一行程就免了吧!
可是讓我費解的是,過去的專制者們建造和供奉它們是為了愚弄和麻痺人民,現在有些城市和景點還在花費重金興修佛寺譂院,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都這樣效仿下去會給我們的社會造成怎樣的後果!請不要以旅遊收入來搪塞決策者們的過失,也不要以弘揚佛教文化來遮掩飲鴆止渴的惡行。多為我們的華夏文明想一想,為我們的子孫後代想一想。
回顧這次行程的感受,我覺得比起那些富麗堂皇的殿宇,是那些清秀的山水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更能令我震撼令我懷念。
勞動的樂趣
一個人如果想在社會中生存,就必須工作。在工作中必然會或多或少的經受一些苦和累的煎熬,但這當中也不乏許多值得開心的樂趣。下面是我在過去勞作中的一些趣事。
一、石匠
一個石工要乾的第一件事就是尖釺子。把一截一截的碳鋼放在烘爐上燒至杏黃色,然後一隻手用火鉗夾住鋼釺放至砧子上,並隨時轉動方位,另一隻手掄起鐵錘,猛力砸下去,鐺!鐺!鐺!開始時鐵錘掄得很高,很慢,用力很大,隨著鐵錘擊打點往釺尖的移動,力氣也逐漸變小,速度加快直至釺尖。再用錘頭在鋼砧上輕輕一點,這叫歇錘,在這個空檔就能選定了下一步的加工方法,也不至於停下錘來,再掄起時費力。就這樣往返幾次把鋼釺錘尖,然後伸向水中淬火,嗞啦!一聲,再把鋼釺堅起,這時候雙腿左右叉開,挺起腰桿昂起頭顱,看著釺頭上一股淡藍色的火焰漫漫向上移動。每當這時我就覺得自己很威風,很瀟灑,覺得自己是一個比鋼鐵還硬的漢子。最後在藍火離釺尖近一厘米的時候,把它立在水槽裡,這根鋼釺就算尖完了。
歇錘和叫錘都是用錘子輕輕一點,但用意卻全然不同。老鐵匠腰裡扎一個大皮圍裙,左手用火鉗夾住工件,右手抓住一把小錘在工件上輕輕一點,這是叫錘。對面那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光著膀子,掄圓大錘照準剛才老師傅點過的地方狠命的砸下去,只聽“哐!”的一聲,整個屋子都震動了一下,同時老師傅也把小錘輕點一下用做歇錘,就這樣一點一叫,延續下去直至完成。所以當你走在鐵匠爐附近,總會聽到:“叮、哐!叮叮!哐!叮叮!哐!”的清脆和沉悶的錘聲。這也正是人盡其才的好辦法,因為老師傅有技術,沒力氣,而小夥子有力氣卻技術不夠,到了小夥歲數大了,幹不動時也正好有了技術,如此兩全堪稱美滿。
那幾年在工地上給我們尖釺子的是一位姓李的鐵匠。李師傅中等身材,長得結實,裂唇,性格活潑開朗。有一次,因為工地石匠多,石料很硬,所以著實把他累了夠蹌。收工的時候,只見他從煙氣瀰漫的屋裡鑽出來,滿頭滿臉一片烏黑,只露出兩行白白的牙齒,一邊晃晃噹噹的走著一邊對我們說:“累死了,累死了!這活真它媽的沒法幹了,那些釺子你們隨便拿吧!我也不管了。”那時候我們每人都是有數的十幾條釺子,如果多拿幾條就能自己帶回家去。那以後工地上當然又給李師傅多派了人手,而我們誰也沒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