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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侯夫人。
“也不知是什麼好東西,不介意我代我家那小子拆開看看吧?”
話是問的,可動作卻比話更快。
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好看梁玉琢的笑話,就連梁秦氏也不由自主握緊了手,梁玉琢的臉上卻始終掛著笑意。
☆、第六十五章
後院今日來了不少貴夫人,大多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家夫人,即便有年紀輕的,也個個都有些身份。廣文侯府這些年雖已經不像從前那樣得皇帝的歡心,□□華富貴還在,人前的風光更是不見少,請帖出去了自然會有人願意來。
至於開國侯府,那點笑話早在盛京裡傳了不知多少年,聽得多了也就膩味了,好不容易出了點新鮮事,哪有就這麼放過的道理。
廣文侯夫人這話一出,所有人一下子都看向了她。
可錦盒開啟,眾人期待中的笑話並沒有發生。廣文侯夫人的臉色在那一瞬變得有些尷尬。
錦盒裡裝的是一個細花青冬瓷的筆筒。雖說筆筒以湘妃竹、棕櫚製成的為最佳,可耐不住有人喜好瓷制的。廣文侯夫人本是想借著錦盒裡裝的什麼上不得檯面的賀禮好好譏諷下樑玉琢,順帶嘲諷開國侯府要娶這樣的媳婦進門。
可盒子裡裝的這個筆筒,卻著實叫她說不出譏諷的話來。
“陶者有古白定竹節者,最貴,然艱得大者。這個細花青冬瓷的筆筒,倒是難得大雅。”
有個姑娘突然開了口。梁玉琢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是當初在衡樓跟著鍾翰湯殊的柳家姑娘,微微笑了起來。
那柳姑娘見著梁玉琢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朝她微微福了福身:“梁姑娘送的這個筆筒真好看,是在哪兒尋來的?晚些時候,我也叫家人裡幫我尋一個這模樣的。”
梁玉琢微笑不語,只朝她欠了欠腰,對著臉色難看的廣文侯夫人笑道:“三公子當初在下川村做先生的時候,筆墨紙硯用的都是最尋常的。那時民女家境尋常,也不知該如何向三公子表達感激,後來手頭寬裕了,便就蒐羅了不少好物。這筆筒便是過了民女胞弟的眼,認定日後再遇先生,定要送的禮。”
她話音落下,眾人似乎都有些吃驚。
先不說一個鄉下來的姑娘一出手便是這麼漂亮的一件賀禮,人家到底是許給了錦衣衛指揮使的,多少也是有了錢袋子。單說她話裡提到廣文侯府的聞三公子在鄉下當教書先生的時候,用的筆墨紙硯都是最尋常的貨色,這便耐人尋味了。
要說,聞三公子雖是個沒什麼長進的,後來也從盛京離開去了別處遊歷。可沒聽說廣文侯府直接將這個兒子趕出家門的,怎麼就連好點的筆墨紙硯都用不起了?
眾人看向廣文侯夫人的目光都有些探究。馬氏甚至當場掩面笑了起來:“貴府這是讓三公子去民間體驗百姓疾苦了不成?怎的堂堂廣文侯府的三公子,竟然連好點的筆墨紙硯都用不起。”
廣文侯夫人尷尬一笑,輕輕合攏錦盒,低聲催促丫鬟趕緊收走。再抬首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又重新浮了起來:“倒是叫你們姐弟惦念了。這便是二郎吧?來,過來這裡……”
梁玉琢低頭看了眼二郎。二郎抿著唇,緊緊跟在身邊,神情比梁秦氏看著要鎮定許多,面對廣文侯夫人的示好,懂禮地往前走了兩步。
“母親,這是誰家的弟弟,兒子怎的從未見過?”
人未至聲先到。梁玉琢回頭,看向從月洞門外走進的青年。
她從前也是見過雙生子的,可再怎麼雙生,臉上總有一兩處看著不同的地方,做父母的也會想盡辦法好叫自己能分得出兩個孩子。可看著闊步走近的青年,梁玉琢這才明瞭,為什麼廣文侯府敢冒著欺君之罪,把兩個兒子的身份換了一遭——
這位原本的三公子,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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