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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原先是不肯把自己的繡品賣了換錢的。大概是徐嬸的功勞吧,後來漸漸的她就上了手,也能賺錢了。”梁玉琢直起身,微微抬頭看著鍾贛,“你說,我那時候是不是太壞了?”
“不壞。”鍾贛看著她因為遲疑和內疚有些發暗的眼睛,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我的好姑娘怎麼會是個壞心腸的人。”
梁玉琢被親得發笑,原先心底的不安頃刻間驅散,伸手捶了一計鍾贛的胸膛,對這個沒原則寵著自己的男人又氣又笑。
她的拳頭沒使多大力氣,只這一下,鍾贛卻順勢往後倒,躺倒在小榻上,還順帶著把人也拉下,攏進懷裡。
梁玉琢掙扎了兩下,隨即把臉抵在他的胸膛上,聽著胸腔裡的心跳,忍不住出聲:“我如今算是連臉面都不要了。”她聲音很輕,嘟嘟囔囔的,還連說帶動手,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戳了兩把,“阿孃沒來之前,你夜裡過來倒是無妨,我是不在意那些的,最多要是讓今上知道了給你另外賜婚,我就帶著銀子走人。如今阿孃和二郎都來了,若是不忙,你就別來了……”
話沒說完,腰肢被男人重重掐了一把。梁玉琢壓下差點從喉嚨裡冒出來的尖叫,回掐了一把:“我是說,若是不忙,你就別來了,我過去你那裡!”
她這話若叫外人聽到,定會覺得太過於離經叛道。畢竟,沒有哪家姑娘還未出嫁就同未婚夫這般親密的。
可聽在鍾贛的耳裡,卻讓他渾身一震,下一刻,梁玉琢只覺得天翻地覆,回過神來時,已被男人壓倒在榻上。等他咬住她的耳朵,她整個人都戰慄了起來,一開口出身,那聲音顫得叫她自己都沒耳朵聽。
“夫君……”
這是他倆私下親暱時的稱呼。因著還沒成親,每每親暱到後面,鍾贛總會箍著她一遍又一遍催她這麼喊自己。時間久了,她也習慣了,但凡私下被欺負狠了,只消這麼一喊,就能稍稍鬆一口氣。
只是今日,這聲夫君顯然不得用了。
她被翻了個身,因為吃得好了日漸綿軟的胸脯壓在軟榻上,耳畔能聽到男人勾手關窗的聲音。她正要回頭,那雙熟悉的長著繭子的大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衣裳裡,沒兩下,梁玉琢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底下忽的空了。
這一下,嚇得梁玉琢一個閉氣,撐起胳膊想跑,裙子被順勢撥到了腰上,滾圓的屁股“啪”的捱了小小一巴掌。
她皺了眉,嬌嬌地喊了聲夫君,便忽然覺得身後抵了什麼滾燙的東西。
那東西是什麼她最清楚不過。
從前親暱的時候,也有擦槍走火過,可那時兩人的下身都穿得好好的,最多就是隔著綢褲頂弄。可今天的鐘贛,明顯有些不對勁,竟然直接……直接就脫了。
覺察到落在耳後的舔吻,梁玉琢忍不住喘息了一聲:“夫君……”
“乖,我不進去,不進去。”
說話間,兩腿被人併攏,有火熱在腿間進出,耳後傳來的就只剩下男人重重的喘息。
梁玉琢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入得睡。等到被人叫醒時,只覺得腰上、腿間痠疼的不行。她迷糊地坐起身,掀開衣裳看了一眼,才發覺腰側還留著指印,兩腿內側甚至微微發紅。
聽到房門吱呀一聲,梁玉琢拿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漂亮的眼睛瞪向重新進門的男人,滿臉都是質問。
“我這有藥油。”鍾贛身上的衣裳乾淨整潔得不像是發生過什麼事,手裡拿著支藥油,單手沾了一點就要去掀被子給她擦藥。
梁玉琢哼哼了兩聲,鬆開被子,由著他在腰間搓揉。
“我都說了你不方便過來,就換我去你那兒。”她只當鍾贛這次失控是因自己說的話,這會兒靠在男人的身上,嘴裡還不住嘟囔。
鍾贛順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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