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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的店小二。
其中那個臥蠶眉,一臉橫肉的漢子,走上前來,一把抓著那店小二的領子,道:“王八犢子,你摔的是不是老子的酒?摔死你不要緊,看你那慫樣子,完全掃了你爺爺我的酒興!”
那臥蠶眉的漢子怒目圓睜,口吐蓮花一般說了一大堆。店小二不只是真被嚇到了還是裝的,腿軟發抖的看著那臥蠶眉的漢子,道:“武爺爺,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可小的知道這酒菜是為武爺爺您備下來的。您就算是給小的一萬個膽子,小的也不敢摔武爺您的酒菜啊。”
店小二說著,樣子慫包一般蜷縮著,看了一眼這臥蠶眉的漢子,道:“只是小的今天出門兒沒看黃曆,不小心和眼前這位公子步子邁到了一起,撞了一個滿懷。小的知錯了,武爺爺別打我!”
聽到這話,聶秋恍然大悟。
原來這店小二和眼前這臥蠶眉的漢子是一夥的!
“王八犢子,諒你也沒這個膽子!”
那被人叫做武爺的壯碩漢子將面前的店小二推到一邊,走到了聶秋的跟前。手裡提著酒壺,喝了一口之後,他帶來的其他七八條漢子也都圍了上來,將聶秋幾個人牢牢的圍在了一起。
“小老弟我看你是外鄉人,不懂規矩。你可知道這灑家喝酒從來不挑時候,就看興致。這客棧路這麼寬,你幹嗎和老子的酒搶路走?”武爺說著,大手放在聶秋的肩膀上,一臉橫肉說起話來抖動著。
聶秋看著架勢,便知道這人是誠心找自己的麻煩。卻也不知道對方的來路,便道:“這位好漢說的是,是我冒失了。不如你們這頓酒安心吃喝,我就住在樓上,讓小二把賬記在我的名下,這頓酒我請各位哥哥吃了,如何?”
聶秋抱拳拱手,賠罪道。
俗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宰相肚裡能撐船。聶秋不指望著將來自己能夠位極人臣,但是眼前這人成心朝自己的麻煩。在這朔州城,自己舉目無親,卻也不願意多生事端。這幾個人看上去應該是城裡的青皮,腦這麼一出,怕是也是為了一些銀錢而已。
“王八犢子,你老子們稀罕你那幾個錢?”臥蠶眉名叫武爺的漢子說著,甩手不耐煩的道。
“那這位好漢打算如何?”聶秋皺了眉頭,道。
“我說,你們幾個人是哪裡來人,說話如此囂張。這裡畢竟是大唐律管轄之地,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們難不成要和一個童生過不去,觸動了律法,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崔牢頭說到底還是公門中人,凡是總要講道理,便走上前來,站在了聶秋和那叫武爺的漢子跟前,避免事態升級。
“喲喂,聽這口氣是吃官餉的喲。嚇死老子了,那根雞毛就當令箭的雜魚,老子在朔州城,別說是廢人幾條腿,就算是殺個把人都不眨眼的!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童生?聽好了,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馬武是也!”
“馬武!這漢子就是朔州城鼎鼎大名的一霸馬武爺!?是那個何家運漕管事馬武?這可是朔州城裡的大人物啊!”
“好傢伙,這外鄉來的後生算是倒血黴了,怎麼就惹上馬武了?”
“這馬武可是淬體二層大圓滿的境界,一個童生吹破天也不過是淬體二層。那馬武在朔州城橫行無忌,算得上是一方惡人。武技卓越高超,這後生怕是今天要吃大虧了。”
周圍客棧裡看熱鬧的人一言一語,陡然之間,卻也讓聶秋多少知道了一些眼前這馬武來人的身份。
聽到了朔州何家漕運管事,聶秋便知道,眼前這人九成九便是何家派來的人。
“原來是私人恩怨啊。”崔牢頭說著,眯起眼睛。崔牢頭早年也是公主坪的鄉試童生,雖然沒有名落孫山,卻也是淬體一層的實力。眼見馬武逼人太甚,卻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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