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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聶青崖以及崔牢頭一家坐在客棧大堂裡面用餐,飯菜簡單可口,都是一些家常小炒。崔虎吃的痛快,一邊扒飯一邊手舞足蹈的嚷嚷著明天要去參加廟會。
然而,就在這時候,坐在客棧的大堂裡面的聶秋突然眉毛微微的皺了起來。
卻看到客棧的大門突然開啟,夾著幾篇風雪,七八個漢子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們一個個膀大腰圓,橫練就了一身壯碩肌肉。坐在距離聶秋他們並不算太遠的一張八仙桌前。那幾個人的屁股剛落座,其中一人的眼睛便落在了聶秋他們這邊。
那漢子一臉橫肉,生來便是涼薄面相。聶秋和那人一個對視,卻也立刻覺察到了一絲陰冷陡然灌遍全身,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第十一章 布衣之怒(上)
“阿秋吃飽了嗎,娘今天逛了一天有些困頓了?”聶青崖放下筷子,眨了眨眼睛,看向自己的兒子,嘴角掛起一抹微笑。目光炯炯閃爍光芒的看向坐在距離他們並不遠的那一桌來人。
聶秋心神一凜,心說,難不成母親也看到了那桌剛進屋的那幾個人,來者不善?
“娘,我和您回屋,再把洗腳水給您打好。”聶秋說完,也沒吃幾口飯,便把筷子放了下來。
崔李氏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聶青崖。都是女人,她也知道聶青崖的飯量不會只有這麼一點點。
“嫂子是不是身體有恙?哪裡不舒服?”崔李氏是個熱心腸,便關切的詢問道。
崔牢頭畢竟是公門中人,愣了一下,卻也感覺到了客棧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勁。當下也不願意招惹是非,便一把拉住了身旁自己的兒子崔虎,看向聶秋,道:“阿秋,既然你娘倦了,你便早點侍候你娘睡下吧。明日早些起來,我隨你一起去參加鄉試。”
說到底,這崔牢頭也是公門中人。兩三句話聲音不大,但聶秋確定整個屋子裡的人都能聽得真切。
現如今朔州城裡參加鄉試的修士,沒有兩百人,也有一百多個。童生雖然只是修士諸多世俗功名中最低層的,但在大唐律例當中。一個童生,若是當街和人發生矛口角盾,導致死傷,那麼官府調查的話也會酌情。
換句話說,修士在這個世界地位超然,就算是一個童生的功名。但在街上,若是遇見青皮惹事生非。童生就算殺了人,卻也會酌情,網開一面!
當然,若是仗著身上有修士的功名,肆意妄為,和人好勇鬥狠,大唐律例裡面,也是不會輕饒了的。
崔牢頭這話說的聲音不算大,但是整個客棧裡面聽到這崔牢頭這番話之後,也不由得眾人看聶秋的眼神有些敬畏。
畢竟在這個世界,修士的地位超然。誰知道眼前的聶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十六七歲的童生,但器宇軒昂,卓爾不凡的樣子,說不定便是今年鄉試的解元呢?
崔牢頭這番話是亮明瞭身份,讓那幾個坐在不遠處的漢子,能夠有些忌憚。
只是,崔牢頭心裡的小算盤撥了起來,卻也沒有震到不遠處的幾個人。
就在聶秋扶著聶青崖起身準備回屋的時候,一個店小二端著酒水菜餚從他們身邊路過。突然一個趔趄,怪叫一聲,那店小二突然摔倒,手裡的酒菜灑了一地。
“哎呀,客觀,您一個堂堂的童生修士,怎麼就和我過不去了喲。可摔死我了。”店小二突然摔倒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叫喚了起來。
聶秋看到這一幕,瞬間整個人眉宇間露出了一抹森然冷意。
這店小二不是個好人,自己壓根連碰都沒碰到他,怎就摔倒了!?
“媽了個巴子的,小二,老子的酒呢!”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的那一桌子人當中,突然有人一巴掌拍在了八仙桌上面。瞬間客棧裡面罵聲四起,七八條漢子站起來,一個個怒目圓睜的看著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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