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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子出來,軍事灰頭土臉每個好氣兒。欒哥兒咪咪眼睛,一甩頭髮進了屋,便見薛夔光著身子坐在床上,一臉鬱郁。
“大官人這是怎麼了?我來給您消消火?”李欒笑著便過去了。
薛夔見是他,伸手拉了被子現將身上蓋了方吼道:“你來做甚麼?!”
欒哥兒將那銀子一包扔在他面前:“可不是依約前來給銀子?我應了大官人的,我壞了大官人的身子,到您好全了之前,那醫藥費不是我也用這身子賺的錢來還麼?”
薛夔咬牙切齒道:“你倒是賺了不少銀子了,可這幾日來我這兒的客都點著名兒要你,你叫我的姑娘們喝西北風去啊?”
欒哥兒上前呵呵一笑:“這話外道兒了不是?怎麼說我堂堂一個舉子給你這小店做那事兒,還是委屈了呢!若是我一朝登了龍門,你還得給我三跪九叩呢。”笑了一聲奸薛夔滿臉忿忿就又軟了一點兒道,“你也別生氣,怎麼,剛才那幾個姑娘伺候的不好?要不要我——”
薛夔一縮身回了床上:“你,你別過來——”
欒哥兒好氣又好笑望他一眼:“看你生龍活虎叫了姑娘我還當你好全了呢,怎麼?還傷著?莫不是哪個姑娘碰了你那傷處?”
薛夔恨恨看著他,心道若不是他叫得那樣兒,自個兒也不會火起了消不下,只得回屋叫了平日幾個伶俐的姑娘來。可偏偏一到床上,自個兒滿心滿腦子都是李欒那張白嫩嫩的臉並著水汪汪的桃花眼,再一想這小子幾日來在麗菊院扮作小廝,一來二去竟勾搭上了自己的客人。若是他在上頭也就罷了,偏他,偏他只是下頭那個!而自己竟被這麼個東西給…這就渾身發軟,任憑姑娘使盡渾身解數亦是不能得解。今兒亦是第五日了卻還是這般,非得聽著那欒哥兒的浪叫才硬得起來,可一見姑娘們卻又軟了。可憐這薛霸王,說不出口,問不來人,竟是無計可施,今兒總是發做起來。
欒哥兒自然不知這裡頭兒的曲折,見他如此就道:“薛大官人啊,說好的五日,今兒可是最後一天了。”
薛夔狠狠一擺手:“滾,你滾!越遠越好!”
欒哥兒只是一笑,銀子扔下了,撫著懷裡那塊玉佩抬腿就走:“大官人可保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山水總有相逢——”
薛夔只覺得喉頭一熱,一口血吐了出來,翻身倒在榻上,只餘進氣兒了。
欒哥兒卻自得其樂,打後院兒出了那麗菊院,伸手自懷裡拿出玉佩,藉著月光看著上頭細細一個篆字“杜”,笑得甚是開懷。
預知那薛夔與欒哥兒之後如何,且聽下回“薛官人求醫遇不淑 花公子夜話亂心神”。
作者有話要說:大人們,某L很愛很愛你們,這個文,是某L腦殘的殘留物,大人們。。。忘記吧,哈哈
第九回
諸位看官觀小老兒多大年紀?有猜二三十的,已有猜四五十的,那位說得好,小老兒既說是“小老兒”,怎的也該有個七老八十才是?怎的,望著不像?這便是您少見多怪的了。這人世間陰陽和合,五行裡相生相剋,總不過是輪迴千萬互補互生。如此番書中所云者也大多不過弱冠之年,便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風流不羈在人間。便是上回書說到那呆霸王薛夔受了刺激竟至不舉,就也愁壞了一眾大小姑娘。
看官莫急,這薛夔大官人壞了身子,姑娘們著甚麼急?這便是哈哈哈了…您且想想,薛大官人往那好處說便是懷柔眾美、風流多情,若往那兒壞裡論,便是花心刻寡、喜新厭舊的了。姑娘們對他是又愛又恨,愛的是他風流手段,那活兒又粗又長虎虎生風;恨的偏也是那子孫根,恨不能整日裡他只和自個兒獨處一處才是。然而薛大官人這些日子竟是老貓拜了觀音像豺狼信了釋迦佛——吃素了,別說是日裡相好的姑娘一個沒見,就是新鮮粉嫩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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