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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了那見不到光說不得與人之事,怎不叫他心生殘念。杜彥莘倒是走了,只怕有看官要生疑,上首那男人卻又是誰?
那男人是誰,咱們便得先回屋中,再看看那兩人了。
且說欒哥兒與那人云雨一番,正是舒爽之時,誰也不提整理衣襟之話。那男子望著牆上那三絃琴,不由笑著捻鬚道:“方才行得急,也不知小哥兒你會不會撫琴?”
欒哥兒呵呵一笑,自起身取了那琴過來,回身坐於那男人身上,一手撫著他眉間細紋,一手撥弄那琴絃,只管斜著眼瞅他:“若要我唱,也是不難,只這銀子…”
“好個小妖精,斷然少不得你的。”那男子只管伸手一捏他胯下玉莖,咬著他耳朵就笑。
欒哥兒眯眼一笑,輕舒玉筍,款弄冰弦,慢慢彈著,低聲唱道:“弗見子情人心裡酸。用心模擬一般般。閉子眼睛望空親個嘴。接連叫句俏心肝。”
那男人聽了,歡喜的兩手亂摸,只顧摟了他來就要親嘴,口裡稱誇道:“誰知你竟有這段兒聰明!就是那些甚麼花魁頭牌在構欄三街兩巷相交唱的,也沒你這手好彈唱!”
欒哥兒聽得那“花魁”二字微微一怔,隨即又笑道:“蒙大爺您抬舉,只這今日與您百依百順,是必過後休忘了我才是。”
那男人一面捧了他香腮,一面說道:“我怎捨得忘了你!”兩個便又調雨尤雲,嬉笑玩耍。一時喝得幾杯酒濃,復又上床玩耍。二人在房內顛鸞倒鳳,似水如魚。那男子只覺得欒哥兒這枕邊風月,真真是比娼妓尤甚,口中不免百般奉承。
欒哥兒聽得只是一笑,伸手勾了他那脖子道:“我看大爺亦是龍馬精神,總不至是為得討我歡心刻意說的吧?”說著就有那手指勾著他鬍子繞圈。
那男子咳嗽一聲,壓了他道:“你便曉得?那些個女子,不過是呆頭木腦綁手綁腳,稍有甚麼,便又是這個道那個德的,怎有趣味?”
欒哥兒眼眉一挑:“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只可惜我既不是妾也不是偷…”
那男人堵了他嘴:“若我早曉得男子竟有這妙處,我才不管…”說著便又低下頭來親吻不休,
欒哥兒卻一推他頭:“好沒道理,竟把我和那些女人比作一處!”說這話時,卻又想到甚麼,不免低下頭來神傷。
那男人見他自苦,慌了手腳,只管心肝肉兒的叫他。欒哥兒藉機道:“你們這些男人,總不過是朝三暮四的主兒,偷腥兒的貓兒似的,見著新鮮的便去了,可不是‘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那男的立時賭咒發誓,欒哥兒只管把他一推:“你若要去,便早些去了就是,何必惺惺作態?”
那男人萬般無奈,起身解了腰帶上一塊玉佩下來塞到欒哥兒手中。欒哥兒一甩手:“甚麼下等貨色也敢拿出來糊弄我?恁的瞧不起人呢!”
那男人只管塞進他手裡:“便是我兒子要,也沒捨得給他,你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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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哥兒斜著眼睛望了一望,只見那玉是盈盈潤潤,通體透亮,心裡有些動了,面上卻啐他:“好沒意思的老頭兒!這點子東西也好意思拿來現眼!你真當我是為了你的錢不成?”口裡這般說著,手上倒是將那玉勾入枕下。
這話一聽諸位看官便知是假多過真,但那男子此景此情聽了能如何?自是感激涕零無以言表,拉住欒哥兒一番疼愛,倒也不知道是誰伺候誰了。
好一陣方罷了,欒哥兒喚人來與那男人沐浴更衣去了,又叫過門口龜公拿了打賞的銀子,這才梳洗了自個兒著衣出門去了。
欒哥兒一路徑直到了薛夔房前,卻聽見他在裡頭大聲吵嚷,少時又是聽得推翻桌椅,砸了花瓶古董。欒哥兒不由驚奇,這薛夔愛錢如命,怎好捨得摔東西?不一刻又見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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