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見非真(第3/3 頁)
和糾正原主的舉動,以此助長了原主的扭曲行為。
一直到太子之事,他甚至再不加絲毫掩飾,而是親自約原主在溫泉見面,又以個人名義邀請太子駕臨家宴,並讓人帶太子去謝府溫泉沐浴。
搞清楚這其中不為人所知的事後,謝不為哪裡還能像旁人或是不知情的讀者一樣,覺得謝席玉是書中完美無瑕的男主。
相反,在他看來,謝席玉簡直是一條蟄伏在暗處的毒蛇!
不過,他還是有一點不明白,以原主的能力,根本不會對謝席玉造成絲毫的威脅,那謝席玉為何要費盡心思毀掉原主的名聲,只為趕原主回會稽?
而若只是厭惡原主對自己的愛慕,又為何不果斷拒絕讓原主徹底死心?
就連最荒誕的揣測,謝不為也試探過了——謝席玉其實也有意於原主,但對他這種不能以常人感情理解的天才來說,越愛便越要毀掉。
就在他當著謝楷的面說“愛慕太子”的時候,還刻意留意了謝席玉的反應。
自然,謝席玉是沒有任何反應的,那麼,這個荒誕揣測也不能成立。
室內陡然亮了起來,是謝席玉點燃了屋內的蠟燭。
謝不為眉頭微蹙,無論謝席玉的動機和用意是什麼,他現如今都不會想和謝席玉打交道。
——雖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面對如此捉摸不透又確切害過原主的人,謝不為避之不及。
“我要繼續睡了,你既然沒什麼要說的就記得幫我把蠟燭吹滅。”謝不為冷冷下了逐客令。
燭影晃動得厲害,是謝席玉端了一盞蠟燭放到了床頭矮案上。
就在謝不為準備再重複一邊逐客令的時候,謝席玉突然開了口:“為何不走?”
雖是問句,但並無半分語調,彷彿是冰冷的瓷器在說話。
謝不為一怔,隨即完全睜開了眼,謝席玉正坐在床沿,通透的琉璃目在燭火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清澈,教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真會裝。
謝不為冷哼一聲,“與你何干?我既姓謝,自然哪兒都不會去。”
不知哪句話惹了謝席玉,謝席玉眉梢一沉,眸中終於有了波瀾。
“留下,謝家奴只會是你,不會是我。”但他的語調仍舊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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