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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說道:“瞧瞧人家蕭娘娘,一個美嬌娘硬生生撐起了整個國家。這公主倒是同蕭娘娘有幾分相似。倒是這手段,沒有如今宮中的那位狠。”
坐在胖男人旁邊的一同樣身著錦袍的男子義憤填膺地說道:“只可惜,再美終不過是蛇蠍美人。拿她同蕭娘娘相比,委實是玷汙了蕭娘孃的美譽。”
胖男子驚詫,道:“你為何這樣說?”
瘦男子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同胖男子低語。這話自然是繞不開前幾日的事。
花瑾不願意,正要上前同那兩人好生理論一番卻被落塵攔住。花瑾不情願,嗔道:“小姐。為何,為何不讓婢子,婢子……”
卿笛含笑看著花瑾,道:“讓你做什麼?上前找人家理論一番?瑾兒,你到底還是孩子心性。你可知道那蕭皇后為何最後隱於後宮,再不過問政事?”
花瑾想了想,道:“自然是這娘娘認為幼帝已然成熟,可擔起一個國家的重任。”
卿笛笑著搖了搖頭,道:“非也。”
“那是什麼?”
“蕭皇后對皇帝不忠,在外與人有私情。長子在幼帝一十五歲那一年來威脅過蕭氏,恰巧被幼帝聽見了。幼帝那時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五年足以。後來,蕭氏並非是如同史書那般病逝。而是被幼帝賜下三尺白綾,自縊而死。皇家的顏面固然是重要,幼帝也念及母子之情,給蕭氏留一個全屍罷了,也給她留了顏面。後來,那位長子也被幼帝賜死。”卿笛放下茶杯,看著戲臺上演的一出出。真想如此,那又如何?蕭氏終究只會是東程史上的賢后。
花瑾錯愕地看著卿笛。
卿笛放下銀子,起身離開。身後那兩個男子的議論聲一直都沒有停過。
花瑾和落塵相視一眼匆匆追了出去,街上人來人往,偏偏是沒有卿笛的身影。
憑著心中的感覺,卿笛到底還是找到上官清給慕容夜玄的藏身之處。
這裡山清水秀,四季如春。顯然是極好的休養之處,他們下榻的院子還有一些時常來玩耍的小獸。慕容夜玄坐在院子裡,手中拿著一本書,腳邊一隻小獸。而他旁邊坐著的赫然是被卿笛遺忘在琉璃宮的夙淮。兩個男子皆是白衣,模樣俊朗怕是要惹得不少少女心思萌動。
最先發現卿笛來訪的是上官清。他去城裡買了些蔬菜回來。瞧見卿笛站在院子大門前,正要行禮叫卿笛攔住了。他們二人推門而入,驚擾了一院的寧靜時光。
夙淮顯得有幾分疏離,道:“來了。”
慕容夜玄同樣不熱不冷,道:“怎麼找到這裡的?”
卿笛剋制住心中的衝動,道:“若是想找,怎樣都是能找到的。怎的,二位不請我進去喝上一杯茶嗎?”
夙淮起身去倒茶,腳有些跛。慕容夜玄坐在那裡始終都沒有動一下。
卿笛目光沉下來,道:“這是,怎麼回事?”
☆、第伍拾伍章 塵埃定(3)上
03
慕容夜玄自顧自地翻著書。
夙淮泡好茶端出來遞給卿笛,就再無話同她說。
卿笛只覺著自己的心被什麼攥在手裡,任意肆虐。既然這兩人不說,她索性跑到屋子裡去問上官清。上官清也是支支吾吾說不清楚。卿笛抽出銀鞭,一鞭抽在一旁的灶臺上洩憤。不過眨眼的功夫,灶臺已經化作灰燼。用銀鞭勒住上官清的脖子,她的眼神已經有了微微變化,道:“你說,還是不說。你應當知道,我柳卿笛從不留無用之人。”
慕容夜玄和夙淮聞聲而來,奈何兩人都服過化靈散幫不上忙。
自打卿笛有這樣的變化後,他一直都是有準備著藥粉帶著。藥粉落在卿笛的身上,眼神逐漸恢復清明。上官清逃離魔掌,劇烈地咳嗽,對上卿笛那一雙冰冷的眸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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