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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眸中情愫,“這一晚,怕是不得安寧了。若是你不困,就陪本宮到院子裡走一走。”
落塵點了點頭。
二人一前一後地走出屋子。
屋外,今日的月色格外的好,若是仔細瞧還能找見掩藏在月光下的星星。
卿笛到許岑的院子裡坐了片刻,說了說話才起身將小院子鎖了起來。臨走時,仍舊不捨地看了幾眼。大抵這院子以後都不會有人再來了。可誰會想到,許多年後,這塵封的院子再度被開啟,滿院的灰塵,所有的東西都變了樣子,唯有那幾株臘梅花仍舊傲然開放。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落塵默然地跟在卿笛身後,不知為何,他總是覺著今晚上心有些不安。
卿笛喚出長劍在院子裡練劍。腳步輕點,身姿輕盈地在空中變換著姿勢,每一招都是穩準狠,每一招都足以取敵人之性命。落塵迎上,二人在空中過招,轉瞬已是數十招過。卿笛旋身落地,拭去額角的冷汗。這才發現花瑾早已在院子裡等候。
落塵柔聲道:“花瑾姑娘,有何要事?”
花瑾這才幡然回神,紅了臉頰,道:“殿下,阮夫人已經在正殿等候多時。”
☆、第伍拾伍章 塵埃定(2)下
卿笛收起長劍,一雙美眸銳利如劍細細地打量著花瑾。餘光觸及落塵警告的目光,卿笛才將眸中情愫轉柔和。她道:“小王爺,被帶走了嗎?”
花瑾糯糯地回了一聲“是”。
長劍入鞘,劍身與劍鞘摩擦的聲音讓花瑾成了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卿笛看著她莞爾才叫花瑾的心鎮定了幾分。卿笛簽過花瑾的手,道:“派人,將阮夫人軟禁在茶閣。嚴加看管。記得,每一日夫人用膳前,都要讓我過目。至於阮相,傳本宮懿旨,阮相年紀大了,近來身子骨不十分好,派個太醫給好生瞧瞧。這幾日也就讓相爺在府中待著吧。”
“是。”這一次,花瑾連頭不敢抬起。
卿笛給落塵使了一記眼色。落塵一步三回頭地看花瑾,生怕她凍出個毛病來。過了轉彎,卿笛看著落塵,打趣地說道:“來時,若是瑾兒嫁到魔族。王上怕是要成了妻管嚴。有失威嚴,有失威嚴吶。”
落塵瞪了卿笛一眼,甩袖走開。
那一夜,原本平靜的東程國天翻地覆。
阮相阮洪被困在府中,說是身子骨不好,實則軟禁。崇炎王繼孫永昕涉嫌下毒謀害鎮國公主卿笛被捉拿下獄。阮夫人入宮也是數日未出,被軟禁起來已是顯而易見之事。數日不見有什麼新的訊息出。有的人說,小王爺在獄中畏罪自殺;有的人說,小王爺是無辜的,被狠心的鎮國公主秘密毒死。有的人說,這些日子,凡是被軟禁起來的人,最終都難逃一死。有的人說,卿笛這一次終究還是人受不了皇帝的昏庸,準備奪位。也有的人說,女人心海底針,柳卿笛殺了那樣多的反對她之人,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順利地登上皇位。
坊間眾說紛紜。
卻有一條不曾變過,這東程國要易主了。
卿笛這些時日也是多在民間走動,每每聽到如此,花瑾很是氣憤。倒是正主兒氣定閒神,好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吃茶,聽戲偏偏是一樣都不落下。
這一日,卿笛喬裝一番,只帶了花瑾和落塵到戲園子裡聽戲。恰好是王妃戲王的戲碼。講的不過是東程史上的一代皇后蕭氏,為了皇帝忍辱負重一十五年,亦是皇帝最為落魄之時也不離不棄。後來,皇帝復辟成功,封蕭氏為皇后。只可惜,不過短短三年,皇帝便丟下蕭氏和剛滿五歲的小皇子撒手而去。蕭氏輔佐幼帝坐穩江山。在幼帝弱冠之年,隱於後宮,不再過問任何政事。小皇帝將東程治理的十分好。
坐在卿笛他們身旁的一桌,一身著錦袍的男子,身材臃腫。他喝了口小酒,指著戲臺上演蕭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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