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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個兒利用我還不夠?今日,你還要怎樣?”
白衣女子眼中滿是憐惜,她走到卿笛面前,手放在卿笛的臉頰。卿笛只覺著臉頰灼熱難耐,後又是生疼。猛然推開女子,手撫上臉頰,疼痛鑽心。唯有白色面紗遮去容顏才叫卿笛心中安穩了幾分。她看著白衣女子,道:“不過是一股怨念,竟是這般的強大。”
白衣女子斂去眼中的憐惜,雙眸中滿是恨意,道:“強大?在你的身體裡呆了這樣久,吸食你的靈氣,自然是要比你強大幾分。嘖嘖嘖,若是叫天帝陛下瞧見那般傾國傾城的人兒變成了這幅醜八怪模樣,他可還會願意為你留在這塵世間?”
卿笛眼中的銳利一閃而過,道:“這,與你何干?”
白衣女子仰天大笑,道:“今日又被那靈山的怨氣所傷。柳卿笛,你可曾想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給你的報應。那般多的人喪命在你的劍下。你可曾想過,終有一日,你也會被別人斬殺。”
眼眸中並無害怕之意,卿笛莞爾,道:“你說的這人可是你?只怕,你是高估了你自己,低估了本座。即便如今本座沒有靈玉護身,可還有玉簫在手。”
白衣女子周身都散發出戾氣,道:“那便試試。”
☆、第伍拾貳章 後會無期(1)上
第伍拾貳章後會無期
01
長劍叫那白衣女子所感染,多了幾分戾氣。
若是長劍觸及卿笛,卿笛的肌膚便會被灼傷,就如方才卿笛的臉。卿笛身姿靈巧,躲得也有幾分吃力。靈術又被封住,委實逃脫有幾分困難。好在這玉簫從未離身。卿笛喚出玉簫,趁著白衣女子叫靈草絆住之際,簫聲流出,叫白衣女子痛不欲生。卿笛亦是自知撐不了幾時,趁機逃走。一面跑,一面留意著身後,待確定白衣女子不會再追上來時,卿笛才鬆懈了幾分。這時,一手搭在卿笛的肩上,她本能地用玉簫刺去。那人牢牢地握住玉簫,笑聲低沉。
目光觸及了那人的臉,卿笛才放下一顆心,道:“怎會是你?”
夙淮環抱著手,道:“昨個兒琉璃族新王登基,我乃是妖族的皇,怎會不來?倒是昨日宴席間的那人,不是你吧?”
四目相對,彼此心中所想已是瞭然,卿笛點了點頭,隨後又道:“是柳卿。”
夙淮身子一僵,道:“那你?”
“不過是記憶重現罷了,我如今靈體殘破,怎能承受得住記憶出現。昨日,你便只當是短暫失憶罷了。”面紗遮臉,叫人瞧不清卿笛的神色。
夙淮亦是這時才注意到卿笛的臉,道:“你為何?”
卿笛眼中是驚慌失措,捂住臉。隨後又復了常色,道:“不過是毀了容罷了。無需擔憂。”
“誰做的?”夙淮劍眉緊蹙。瞧他這般濃的恨意,彷彿是要將那人碎屍萬段。
卿笛瞬間將那惱人的事拋在腦後,輕笑出聲。她走了幾步停住,看著林子中被陽光渲染上金色的樹木,心中忽然大好,並不答夙淮的話。新鮮的空氣沁入心脾,卿笛只覺著體內有什麼再悄然甦醒。整個身子都變得輕盈,卿笛飛身穿梭在整個林子中。
夙淮站在遠處,看著卿笛,唇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卿笛旋身落地,眼中滿是歡喜。她道:“倒是不知道自個兒家這邊竟是最好的療傷之處。這樣瞧來,我應當要在這裡住上一陣子才是了。”
“那,東程?”夙淮明白卿笛,她從來最放心不下的,都是她的子民。
卿笛笑的神秘,道:“山人自有妙計。”旋即,朝不遠處的小屋子跑去。
夙淮自然是放心不下她一個人呆在這裡,正欲追上去,卻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不論他用什麼法子,始終都是徒勞。夙淮看著那邊的美景,想來卿笛即便是獨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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