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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實是公子,本座從未見過,怎會進的了這琉璃別宮?”
眉頭輕蹙,眨眼之間又被撫平。慕容夜玄作揖,聲音中帶著歉意道:“姑娘像極了我的一位故人。這才錯認了人,姑娘莫怪才是。”
垂首,掩去那眼中的悲。卿笛道:“公子請便。”
臨走前,仍舊不死心地想要從卿笛的眼中找出熟悉的東西,亦是徒勞。慕容夜玄從窗子飛身而出。還未走遠就瞧見連晟在院子外踱步,藉著月光依稀可辨出他的神色焦灼。連晟瞧見慕容夜玄,眼不由得一亮。一閃身已至慕容夜玄眼前,跪身,道:“陛下。”
慕容夜玄道:“不是叫你看著天后娘娘,你怎是到這裡來了?”
連晟倏地抬頭,神色怪異,道:“陛下,方才沒有瞧見娘娘?”
“什麼?”不安在心中蔓延,慕容夜玄冷冷地瞪了眼連晟,趕忙朝屋子裡跑去。破窗而入,屋子裡唯勝燭光搖曳,桌子上落了層薄灰。沒有哪裡是有人來過的痕跡。連晟緊跟著進來,又瞧著慕容夜玄匆匆離去。
院子不遠的暗處,一棵粗壯的樹後,一男一女靜靜地看著那屋子。
落塵倚靠在幾步之外的一棵樹幹上,雙眸緊縮住臉色蒼白的卿笛。方才,卿笛用傳心術將他叫來,用幻術在那屋子製造環境。彷彿從未有人來過。幻境方一製造完成,便有靈氣逼近。二人無法才躲在這裡,幸得這琉璃別宮的靈氣還算是濃厚,並未叫慕容夜玄察覺出異樣。藉著月光,落塵的瞳孔陡然緊縮,冷聲道:“你究竟是誰?”
卿笛回首,投以莫名其妙的目光,道:“本座看魔王是這些年呆在魔宮久了,這腦袋都有幾分遲鈍,連本座是誰都記不得了。”
落塵閃身到卿笛面前,扼住卿笛脖子,惡狠狠地說道:“若是你不肯說實話,今兒柳卿笛這幅皮囊,本王就燒了去。”
卿笛神色無常,看著落塵的眼神有幾分輕蔑,道:“莫要逞強,落塵,你不敢。”
“你?”落塵氣急敗壞。
卿笛握住落塵的手腕,甩開,揉了揉有些疼的脖子,道:“那一年,容恆祺以你王妃的性命相要挾,你在本座的靈體上補了一刀。本座的神智陷入沉睡,如今本座的神智開啟,你應當給本座還債才是。你的王妃,可還在本座手上,王上,此刻可是想起了本座是誰?”
落塵自嘲一笑,道:“柳卿?”
柳卿,柳卿笛,名諱不過一字之差,身份卻是相差千萬裡。一個是昔年萬眾矚目的王儲,即便王族覆滅,她選擇高傲的死去。臨終前,以一己之力護住王室最後一直血脈逃離。一個是如今兩族之王,傲視群雄,卻不若前者那般高傲。誰又能想到,這樣兩個人竟會存在同一個軀體中。如今,倒是叫人難以區分了這軀體主人的身份。
見卿笛不言語,落塵繼續道:“如今的柳卿笛貴為天后,若是她這般輕易的消失。怕是天帝不會輕易放過琉璃族,來時,你當年好不容易保住的琉璃族當真是要消失了。你,可是忍心?”
卿笛負手而立,背對著落塵,道:“本座自有對策,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是。卿笛同你的交易,本座是一清二楚,若是你生了二心,這花瑾的性命怕也是保不住了。”
落塵的雙眸緊鎖住卿笛,彷彿要生生地將她灼出一個洞來。
卿笛回頭,神色複雜地看了眼落塵。眨眼之間,她就消失在落塵的視線之中。
許久,許久,東方既白。
卿笛疲憊地靠在一棵樹歇息。走了這樣久,竟還未走出別宮外的林子。她是憑著一股怨氣才來的這兒,如今僅剩的靈氣早已耗盡,委實是不知這般大林子還要走上多久。卿笛仰望灰色的天空,自嘲一笑。待歇息夠了,又起身欲走,卻叫一個白衣女子攔住了去路。抬首,瞧著那相同的模樣,卿笛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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