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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緋跪在地上,低著頭。
卿笛道:“緋兒,你方才是在做什麼?”
花緋驚慌失措地抬起頭,看了看卿笛,又磕了幾個響頭,道:“閣主饒命,閣主饒命。”
卿笛的臉色也是不大好看,道:“怎樣饒了你?你可知方才你那一劍若是刺了下去,我花羽族和妖族可是要變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閣主。”花緋爬到卿笛的腳邊,拽著卿笛的裙裾求她饒自己一命。
卿笛的心中亦是痛。她何時這般聲嚴厲色地教訓過花緋。再者,花緋又是極為乖巧,對於卿笛的命令不論對與錯更是從來都不敢違抗。不過是那一次,叛逃天宮讓卿笛傷透了心。
卿笛終還是不忍心,將花緋扶起來。
花緋的眼神突然一變,幸得卿笛動作快,將她一掌打昏。
☆、第叄拾壹章 心離之疑心起(1)
05
反手探脈息,卿笛大驚。
花緋的體內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亂竄,導致花緋體內的靈氣無法聚集,才讓她方才那般失控。卿笛又是仔細地探了下去,並非只是有莫名的力量,還有令人為之打顫的陰寒之氣。花緋體內的五臟六腑已經被陰氣沁入了大半。若是不及時將這些陰氣驅除,到時怕是追悔莫及。
“夜,封閉門窗,守著窗外。夙淮,守著門外。莫要讓不相干的人進來。”
“好。”慕容夜玄應了下來。他同夙淮一人守著窗,一人守這門。不論如何都不可讓人在卿笛運功之時擾了她的心神。若不然,她們二人都是有性命之憂。
門外,窗外都有著隱隱地踱步聲,焦躁不安。
點上一支香,將方才那般不安、失控的氣息驅逐。
卿笛將花緋攙扶道床榻上,讓她盤膝而坐。卿笛亦然。她先是探了探花緋的脈息,都又緩慢地將靈氣注入花緋的體內。好在一切還算得上是順利。不過一個時辰便已經成功了大半。就當卿笛準備收工之時,穆曄突然躥了進來,猶如鬼魅一般。他施法阻了卿笛的動作,自然是驚著了卿笛,也驚著了花緋。卿笛眼疾手快地點了花緋的穴位讓她入眠。
卿笛咳出一口鮮血,道:“穆曄,你這是做什麼?”
穆曄冷冷地看了卿笛一眼,將花緋打橫抱起就走。
“站住。”卿笛召喚出短劍,抵著穆曄的背,“你到底是誰?”
方才屋外並沒有什麼動靜,大約那兩人並沒有發現這屋內有人闖入,而這屋內,一覽無餘,顯然是不可能有藏人之處。卿笛雙眼微眯,這穆曄的鬼術和時這般高明,叫他們三人全然沒有察覺。而穆曄為了不讓他的那副妖嬈的容顏展現在世人的面前,從來都是帶著面紗出門。這人,大約是有心者假扮。卿笛的心亦是放下了許多。
穆曄回頭,看著卿笛妖嬈一笑,道:“你說呢?我不是穆曄,還能是誰?”
“若是穆曄,怕是不會同本座這樣子說話。你倒是有心探知穆曄模樣,只可惜你忘記了穆曄有出門帶面紗的習慣。只要你將緋兒放下,我便放你走,如何?不然,妖皇和天帝都在屋外,你怕是討不到便宜。”
穆曄張狂一笑,道:“這天下可以同我抗衡之人便是隻有琉璃主一人。如今琉璃主已然不在,就他們兩個廢物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是莫要廢這樣的心思了。”
“是嘛?若是不賭一把,誰會知曉輸贏?”卿笛將那兩人喚了進來。
慕容夜玄眼中的歉意一閃而過。夙淮亦是。二人不再有遲疑,喚出寶物便主動出擊。穆曄將花緋安置在一邊。他嫣然一笑,宛若百花在他周身盛開了又迅速凋零,大約是瞧見了他的妖嬈而自愧不如。他靈巧的躲閃。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慕容夜玄和夙淮都已經累極了。而穆曄見兩人都停了下來才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