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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南初竟然笑了。那笑,在英挺的俊顏上有種惹人傾心的味道。一時之間,來來往往地宮人多了許多。那些宮女走路不禁用餘光瞄著笑聲爽朗的南初。一個宮女只顧著看南初未注意腳下的路,稍微不慎,險些摔倒。這倒是引起了南初的目光。那小宮女羞紅了臉,跑開了。
“南烈皇,果然英姿不凡。”
南初倏地收了笑意,道:“你究竟是何人?憑我同九殿下數年矯情,她絕不會如你這般*。”即使是當年卿笛求他,也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細細想來,再仔仔細細地看著眼前人,這兩人除了臉有八分像之外,其他的,截然不同,“就你這般模樣,還敵不過卿笛半分。你,是何人?”
白衣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臉,卻道:“這本來就是我的臉啊。為什麼你們只認得柳卿笛那個賤人?為什麼?”最後一句,有些歇斯底里。她面目猙獰地看著南初,卻反倒和在暗處和白衣男子交談的卿笛成了鮮明地對比。
卿笛調笑地看著白衣男子,道:“獨孤,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的男人懷中,是怎樣的滋味?”她看著獨孤的臉色變來變去,煞是好笑。
方才卿笛準備去攬華殿瞧瞧宣墨,不知怎麼的走著走著就到了這安昭辰的行宮外。並恰好瞧見這樣一幕幕。這樣如戲的一幕,難免少不得一個咬牙切齒卻無從發作的看戲人。
獨孤也很是納悶,這卿笛怎麼會瞧見他。他明明已經隱了身形。卿笛似乎看出了他的疑問,指了指他打在牆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這般,在發現他自然是不難的。卿笛不解道:“為何,你要這般縱然花苑?她做著一切,可是從未將你放在心上。”
獨孤慘淡一笑,道:“這又何妨?”
他愛她,或許,她不知道。
那一年,他選擇和花苑在一起,便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退路。哪怕,天地都將他視作仇人。
“只是,這花苑今兒,有點擋了本宮的路。”卿笛手中聚齊一束藍光,準確無誤地想花苑打去。獨孤想都未想就衝出去替花苑擋了下來。這一個咒,卿笛聚集了三成的功力,不容小覷。花苑惡狠狠地看著從暗處走出,淡然微笑的卿笛。她緊緊地抱著獨孤。南初神情複雜地看著這三人。他最終將目光轉向卿笛。
卿笛道:“花苑,你還是快些將獨孤帶去那人哪裡治療。若是晚了,他的性命可是保不住了。本宮,可不想就這樣,把你們給打敗了。”
花苑惡言,道:“墨苑,你這個賤人。”
“還是快些去吧。”大約是同情,卿笛自動將花苑的話給過濾掉,“南初,本宮怕是要和你們一同去南烈了。”
☆、第拾貳話 情闌珊之請求
第拾貳話情闌珊
“天慶十一年,春。冰雪消融,春意盎然。鎮國公主卿笛也,自請命同南烈皇初回國。辭去輔臣之職,願遊歷天下。遂指崇炎王,玄也,為輔國相。卻不見玉璽。眾人不知其心中所想。卿笛離,帝墨大慟。帝言,失良將。遂七日未早朝。重臣皆嘆,東程,不可無柳卿笛也。”
——《東程。卿笛傳》
01
寒冬過後,這春,來的有些太過突然。彷彿是一下子將嚴冬驅逐出了這東程國境。
“哼。”宣墨生氣地將摺子摔在地上。面前跪了一干大臣,每個人都是連大氣兒都不敢出。生怕惹了這位小祖宗,落個慘烈的下場。
這,還是是為了那位性子陰晴不定的九殿下,柳卿笛。
自那日,她將那封辭去輔政公主的摺子遞交給宣墨後,就呆在卿閣。偶爾去那南烈和北羅的皇帝的行宮躥個門子。這倒是讓宣墨跳了腳。他不批,她便耗著誰也不見。
過了許久,宣墨的氣許是消了些,他道:“你們近日可有誰,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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