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1/5 頁)
“南烈皇萬安。”
抬頭,她便看見玄衣的南烈皇南初。南初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卿笛。
卿笛聞聲兒轉身,她道:“南烈皇安好。”
“朕在這裡瞧了九殿下許久。九殿下都未曾注意到朕。莫不是朕長得醜了些?”南初打趣地說道。卿笛回以淺淡的微笑。柳卿笛便是柳卿笛,何人能看出她真正的心境?這一切,倒是讓南初心生挫敗之感。他這一生戎馬近十年,練了個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見了這卿笛才知道是小巫見大巫。他笑自己,現在居然連一個十幾歲的小娃娃都比不過了。
“皇上,有什麼問題就說吧。”卿笛支開了安雅,冷了臉問道。
南初無奈的笑了笑,道:“當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卿笛殿下。朕這次來,是想讓卿笛殿下放我和安昭辰等回國。這一次,我們出來的有些久了。”
“而且,你們這幾月,也未收到一封從宮中傳來的密報。本宮說的,可對?”她那樣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讓南初心中瞬間沒有了底。卿笛說的分毫不差。南初起先疑惑得很,他便暗中找了安昭辰,沒想到北羅也出了同樣的問題。而他們亦是試過晚上自個兒悄悄地,由一隊衛兵護著返回本國帝都。那兩人還未出得了這皇宮就被一股力量彈了回來。
南初訕訕一笑,道:“殿下怎會知曉?”心中的思緒卻不得不換做警惕。這女娃娃似乎比五年前更加難對付。
卿笛笑道:“只是因為這皇宮之中,不再只有我們,而是多出了許多其他的人。南烈皇,應當提防才是。”她朝南初欠了欠身,與他擦肩而過。
南初看著卿笛遠去的背影,心中消化著方才卿笛那句模稜兩可的話。瞬間,南初心中恍然大悟。他即刻向安昭辰行宮的方向跑去。果然如南初心中所料,安昭辰的宮外已經被設了結界,他被擋在了大門之外。而裡面即便是有人出來了,也未必看得到他的存在。南初想要用內力將結界摧毀,身後傳來一陣子嘲笑的聲音。
南初回頭,他皺眉。方才不是才同那柳卿笛分開麼?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又找上門來了?南初轉身看著白衣女子。卻總是說不清,這同剛才的卿笛有什麼不同。忽然,腦中警鈴大作,他警惕道:“你是何人?”此人的易容術實在是高明,竟然同卿笛的容顏不差分毫。只可惜,這人只知道他同卿笛是舊識。卻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無人知曉。
白衣女子身姿婀娜,扭捏地走到南初的身邊。她一手搭在南初的肩上,風姿嫵媚。
南初厭惡地將女子的手撥開,道:“九殿下去而復返,不知找在下有何事?”話中語氣很是不耐煩。他猜不透這女子是要做什麼,亦是不敢妄下判斷。他只能不著痕跡地躲過女子一個又一個地挑逗動作。
那女子似乎還是不死心,旋身,詳做摔倒的模樣。果真,準確無誤地摔進了南初的懷裡。半倚半抱。若是這是南初將這女子丟了出去,當真有愧他在四國女子心目中的完美形象。那女子彷彿是吃定了南初的性子,在他懷中痴痴地笑。她低聲道:“南烈皇,果然如同四國傳言那般。謙謙佳君子。”
南初瞧著來來往往宮人異樣的眼光,也有些怒了,壓低了聲音,道:“你究竟是何人?”
女子又是一陣如風鈴般的笑聲從南初的懷裡逸出,道:“讓小女子猜猜,南烈皇是不是正在愁國內之事?”
南初的眼睛不由得睜大。他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懷中女子。卿笛的性子一向淡漠,且狠辣。再者,卿笛身份高貴,哪裡會有這般輕浮的動作。只是,那卿笛知道的,似乎這女子也知曉的分毫不差。她,究竟是何人?
正當南初琢磨不透之時,這女子一個翻身就離開了他的懷抱,咯咯地笑。她道:“我?當然是這東程的殿下。怎麼,南烈皇覺得我不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