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1/5 頁)
程馨顫抖著往南初的懷裡躲。
“哀家就猜到皇上來了馨妃這兒。”寧太后不知是何時呆了這雅樂閣,卿笛竟然絲毫未發覺。她瞧著那寧太后走到南初身邊,硬是將程馨拉了出來。程馨的身子還在瑟瑟發抖。瞧著模樣,是怕極了寧太后。可是,當初探子回報,這程馨可是少數得寧太后歡心的妃子之一。今日看來,倒是不大像那麼回事了。
南初俯首,道:“母后。”他收斂了那一副唯美人之重,天下皆可失的模樣。寧太后點了頭算是應了南初的禮。南初又向卿笛使了一記眼色。卿笛這才按南烈的禮數給寧太后請了安。熟練至極。
寧太后笑道:“果然是皇帝新納的妃嬪。不過要姿色有姿色,也是頗懂禮數。過來,讓哀家瞧一瞧?”卿笛不敢違背,低眉順眼地走到寧太后跟前。寧太后閃電般地握住卿笛的手腕力氣可是不小。那指甲都嵌入皮肉幾分。而卿笛卻還是一副不痛不癢的表情。
“這姑娘長得好生眼熟。不知皇帝給了一個什麼位份?”寧太后又若有所意地給了南初一個眼色。南初道:“母后,這位並非兒臣新納的妃子。而是兒臣回南烈的途中救下的人。兒臣瞧著同這姑娘投緣。便將其帶了回來。做個近身侍女。”
寧太后頗有深意的點了點頭。爾後,有道:“哀家怎麼瞧著這姑娘和已故的韻公主這般的相像?莫不是姑娘乃是東程皇室之人?”說著,寧太后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讓卿笛微微的皺了皺眉。
“民女並非東程皇室之人。”卿笛用眼瞼遮去眼中太過銳利的光芒。她只是感覺手腕上的力道輕了幾分。緊接著,便聽見寧太后道:“皇兒,你應當明白,我們南烈的皇室,可是容不下東程皇家的任何一個人。十年前的柳韻也是,如今的柳卿笛也是。”
若不是南初按住卿笛的另一隻手,只怕今天這竹園就做了廢墟。
☆、第拾陸話 月初現之刺殺(1)
第拾陸話月初現
“南烈之夜,皎月掛空。帝攜馨妃程氏,於御花園中品茗賞月。忽,大風起。烏雲蓋月。程氏大驚,歲昏厥。少時,風停,撥雲見月。月上現一少女形。初大驚。只見,那形狀愈大。近,原是一豔麗少女。少女言,仰慕初已久。難掩思慕之心,遂下凡一睹君王風采。後,此事為南烈佳話。”
——《南烈。南初傳》
01
是夜。
這本是夏日的夜晚,卻是這樣難掩鑽心的涼。
卿笛站在月光下,彷彿是在想什麼出了神。就連安雅站在她身後了都渾然不覺。還是安雅嘆了聲氣將披風披在卿笛的身上,才讓卿笛的思緒回來。卿笛轉過身子,笑著道:“小雅,你不是應當歇息了麼?怎麼和我一樣,睡不著?”
瞧著卿笛的笑,安雅的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下了一半。她搖了搖頭,道:“奴婢是有些擔心小姐了。這些年,可還真的是沒有那一日瞧見小姐這般愁過。”當年,面對千年軟禁的旨意,卿笛的情緒都不曾改變過半分。自出東程起,這卿笛的情緒便是隨著事情的發展幾經變換。安雅的心也是一日都未放下過。
“怎麼開始擔心起我來了?姐姐這幾日可還好?”忽然轉了話題。安雅大約也猜到今日在那雅樂閣發生了什麼,笑笑,便順著卿笛的話說了下去,道:“大小姐還好。只怕是到了故地,難免會想起一些傷心之事。這不,方才抱著故去的小公子的衣服哭了許久才睡去。就連睡著了,那抓著衣裳的勁道,可是一點都沒有減小。”
“是嗎?小雅,帶我去看看姐姐吧。”卿笛笑笑,她握住安雅的手,一股暖流自指尖流入安雅的手,緩緩地到了心臟。大約是抵了寒氣,瞬間,覺得有些困了。
“小姐,請跟我來。”安雅為了安全起見,將柳韻安排在了琉璃殿的西偏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