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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恨不得將自己剝了皮。
是什麼事打破了這一切的平衡?
大約是那個時候聽見義彥要殺卿笛。再後來,一切都變了。
“我說的,你都相信嗎?我和義彥沒有關係,是他想要我的內丹。雄霸天下。”哪一個稚嫩的聲音,穿越時空的洪荒,再度在他的耳邊響起。卿兒,若是那時,我信了你,該有多好?
又是一晚,慕容夜玄對著天空發呆,不曾閤眼。
☆、第拾伍話 花環之鐲子(1)
04
卿笛回到靖緣城之時,安雅一行人已經抵達南烈皇宮。
卿笛又在外逗留了數日,才回的琉璃殿。
那寧太后似乎分外喜歡那如痴兒一般的柳韻。據安雅說,這寧太后每日都要到這琉璃殿來,逗柳韻一逗。這話聽來,倒將這柳韻當成了一個玩物,調劑這深宮單調、乏味的生活。卿笛賭氣的性子也來了,索性就解了那柳韻腦中的封印。卿笛瞧著那柳韻一臉茫然的表情,不覺心中一喜。若是她知道前些日子的事,這柳韻還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表情。想到此,卿笛真真笑出了聲。
“小妹,你為何笑成這樣?”柳韻不解地看著卿笛。不知道為何,她總是感覺自己已經許久沒有卿笛,可是明明記著昨日才瞧見過。這樣的卿笛也是甚少見著的,不,應當說是沒有見過。莫不是睡了一覺,這卿笛轉了性子?
卿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連擺手。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卻在瞧見柳韻那一幅呆滯的模樣時,那笑容又絕了堤。安雅也是許久沒有見過這樣的卿笛。自從被慕容夜玄軟禁在鳳笛軒之後,每一日都是用鬱郁不歡在裝飾那一張姣好的容顏。這樣放肆的笑,安雅還是在卿笛轉世的前一日瞧見過,只是那時的笑,怎會有今日這般純粹不慘雜質?
柳韻本來想問個清楚。安雅給了一記暗示的眼神。二人站在一邊硬是等著卿笛笑完。安雅才給卿笛送上一杯茶水,道:“小姐,您可好些?”好在在她們入宮之前,南初便已經警告過,莫要將卿笛和柳韻的身份洩露。安雅幾次險些說漏了嘴,好在獨孤紫嫣機靈。每一次,安雅的手臂上都不得不多一塊兒紅紅的印子。撩開安雅的衣袖瞧見那一堆的青青紫紫,便是獨孤紫嫣的傑作。
卿笛喝水,潤了潤喉嚨。轉眼看見柳韻,一股笑生生地卡在了喉嚨。可是,看見柳韻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難看,卿笛硬是將笑意吞了下去。卿笛道:“皇姐,你這是?”她瞧見柳韻手腕上有一個銀鐲子,瞬間變了臉色。
柳韻可是最討厭金銀飾物,通常就是一個木簪綰髮。柳淵每每瞧見都打趣著說,這哪裡還有半分公主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村姑。大約也不會有人知道,這柳韻對金銀之物過敏,所以才對那些東西敬而遠之。這手鐲柳韻應該是戴了許久,可是她的身子並沒有半點異樣。
更甚者,柳韻手腕上帶的銀鐲上的圖騰並非國家圖騰。每一個國家的金銀飾物不論大小,除去人們喜歡的圖案外都會會有本國圖騰。以示對本國神明的尊重。
卿笛自詡記憶力不凡,她熟識各國的圖騰,可是這個圖騰?她一把抓起柳韻的手,神情變得嚴厲,道:“你這鐲子是從哪裡來的?你最好對本宮說實話。不然,我定要了你的命。”
柳韻大約是被嚇到了,卯足了勁兒甩開卿笛的手,躲在安雅的身後,驚恐地看著頻臨在發狂地邊緣的卿笛。她道:“這是南初為我帶上的。卿兒,你為何這樣?莫不是這鐲子,有什麼問題?”斷然是熟識卿笛的人,說話的聲音,還算是正常。
卿笛一聽是南初之名,立刻跑出了琉璃殿。一路上抓著一個宮人便問南烈皇此刻身在何處。打聽到南初此刻正在靖閣同大臣商議朝政。好在這靖閣並不算是難找,卿笛到了靖閣,門口的當值太監瞧見卿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