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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瞧出了蒲涯心中的疑惑,卿笛道:“這蘭花不出現,皆是因為這谷中的蘭花全部種在居者的府中。拔去蘭花的仙根,縱使這蘭花在這絕谷中也同尋常家的花草沒有什麼兩樣。所以,這蘭花的出現恰恰是居者在為我等指路。蒲涯,帶上南初,我們去居者的蘭隱小築。”
這般前後合不上的話,蒲涯皺了皺眉。他思量了片刻,還是架著南初同卿笛一起去了。
一路走來都十分的安靜。只有風吹動草叢的聲音。明媚的陽光,倒是讓人心生幾分慵懶之意。若是此刻有一桌以椅,擺上一壺上好的茶與一盤棋子,也未嘗不是一件愜意之事。
卿笛在前面沿著蘭花的標記找路,蒲涯架著半昏迷的南初。卿笛幾次想要同蒲涯一起扶著南初。蒲涯只是抿著薄唇,搖了搖頭。卿笛見狀,也只得作罷。
三人走了約莫著一炷香的功夫就看見不遠處升起的嫋嫋青煙。蒲涯瞧著覺著愈發的不對勁。這絕谷也算是仙家居住之地,何來人間之煙火?卻瞧著卿笛笑得如同一個孩子,提著裙裾就向那青煙的方向跑去。蒲涯架著南初又想借著祥雲代步,又想起靈術在這裡都無作用。蒲涯哭這張臉揹著南初繼續走。
三人尚未靠近小築就被一個黑衣男子擋在了小築的門外。
“閣下來我這蘭隱小築有何貴幹?”聲音是從裡屋傳來,聽著聲音便是知曉這聲音的主人定是個內功深厚之人。隱約還聽著有著棋子落盤的聲音,卿笛的笑意愈深。
卿笛同樣以內功傳音,道:“在下麒麟仙閣閣主柳卿笛前來造訪。”
方才那有些敵意的話語瞬間變得和藹,道:“原是閣主。隱湖恭迎閣主大駕。玄兒,還不快快迎接貴客進門。”卿笛這才細細地打量了眼前的黑衣男子,秀眉輕皺。這人有些熟悉,卻是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卿笛只當這人是尋常,也並未多想。
“玄奇。師父。”那名被隱湖居者成為玄兒的男子恭謙地側開了身子,將卿笛三人引進屋中。隱湖居者正在院中同自己下棋。棋盤上是密密麻麻地棋子。這盤棋,大約是下了許久。只是還沒有一個結果。
卿笛瞧見笑笑,道:“都已是近萬年,居者竟是這般好的興致。”
隱湖居者也是花甲老人的模樣。這樣子同上次見卿笛相差甚遠。他道:“不過是閣主棋藝高超,隱湖自愧不如啊。都已是近萬年,卻還未將棋局解開。”
“請居者看此處。”卿笛一顆白子落下。整個棋局瞬間被解開來。一盤棋子盡數消失,只有方才卿笛落下的那顆棋子還在。看似孤獨,卻坐擁江山,“居者可懂?”
隱湖居者捋著長長的白鬍子,慈祥地笑道:“到底還是閣主棋高一籌。不知閣主今日來我這小築有何指教?”他眼神銳利地瞧了眼昏迷之中的南初,大約是明白了幾分,又是呵呵一笑。
“指教不敢當。不過是本座的朋友中了居者這蘭隱毒。這毒,可是隻有居者有解藥。本座想,居者定是不會拂了本座的面子。”卿笛又從棋盒中拿出一顆白子落下。又是一盤新局。
隱湖居者道:“閣主想要離開我這絕谷那還不是簡單的很。”
一子一子落下,頃刻之間,棋盤中又是滿滿地黑白棋子。
“居者有何條件?”卿笛看準了時機,又將一顆白子落下。結束這殺氣瀰漫的棋局。
“同萬年之前一樣,閣主陪我比試一場便可。”
“好。”聽了隱湖居者這樣說,卿笛的心便是放下了。不過是比試一場。
說罷,二人便移步庭院之中。庭院滿種蘭花,便是可知這隱湖居者對於蘭花的喜愛。卿笛解下纏繞在手腕上的軟鞭。而隱湖居者則是從腰間取出軟劍。
“請蒲涯代閣主同居者一比。”那兩人方想出招,蒲涯這句話脫口而出惹來隱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