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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卿笛冷嗤一聲,“你以為義彥當真這般幫花羽?不過是為了多一個墊腳石罷了。昔年,本座還要謝謝義彥為本座更名改姓,才讓本座有了今日。”說的也是冷酷無情,卻沒有讓花夫人的情緒有一點地改變。
“你本來就該死。”手中的茶已經有些涼了,可是花夫人還是顫抖地將茶捧在手心中。
卿笛道:“是嗎?本座該死?倒不是因為本座是花羽嫡系子孫,搶了花苑的位子。而是本座的手中的一十四盞琉璃心可以顛覆整個天地。你們留著本座,覺著是個禍害。”
“你是怎麼知道的?”花夫人驚恐地看著卿笛。
這些本就是秘密。
昔年,她將卿笛送走並不是因為她無情,只是這卿笛一生下來就引得一十四盞琉璃心齊齊拜見。這放在花羽族中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再後來,那時墨苑早已成為居於高位的卿笛。慕容夜玄突然造訪沁園閣,同他們夫婦商議,將有關墨苑的記載全部銷燬。這才得以保全卿笛。只是沒有想到,他們都已經將這件事情做到這樣一個份上,居然還是讓卿笛知道了。
“可能夫人還不知道。本座可以控制著一十四盞琉璃心。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那一抹笑,宛若黑夜中的鬼魅。
☆、第拾捌話 雲中現之入絕谷(1)
03
“你真當那花苑是你的女兒?花苑的母親在誕下花苑那一日就香消玉殞。你即便是正室,即便你容顏傾城,即便你治好了你自己的雙腿又有何用?若是讓花苑知道了真相,她怕是再也不能當你做她的母親了。”
“*何事?”
聽著卿笛的一字一句,花夫人一失手,沒能將茶杯穩在手中。茶杯跌落,摔了個粉碎。茶水濺在卿笛的裙裾上,卿笛很是厭惡地掃了掃裙邊。她道:“夫人,本座就在你的面前,你要取本座的性命那便來好了。只是不知,你用什麼來了結本座的命。你還有什麼可以用?”
花夫人年少時靈術確實是在仙族中數一數二。自從嫁於花羽族族長為妻,再加上這些年的養尊處優,身子的靈巧程度早就不似於當年了。而卿笛這些年靈體雖然受損,但是時時有琉璃心護體,再者天生靈體異於尋常。倒是有幾分勝算。
“那自然是我的事。無須上神勞神。”說話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想來是方才卿笛為她下的那一記猛藥藥力未退。
卿笛只見花夫人喚出一柄短劍。卿笛昔年還在沁園閣時倒是有幸見到過。這劍乃是開天闢地之時,父神不知是何緣故煉製而成。後來又是機緣巧合,流入花羽一族,成為每一任族長夫人的護身武器。這劍名喚作銀霜,是個極其文雅的名字。而這銀霜劍,恰恰也是卿笛致命的剋星。
花夫人瞧著卿笛的臉色一變,得意的笑道:“怎麼,上神這是怕了?”
“本座怕了?這未免也太過可笑了些。夫人只管出招便是。”
卿笛今兒同樣穿著白色的衣裳,同花夫人在房中過招。不過片刻,卿笛便將其引到了鳳笛軒的小院子中。這院子也是卿笛未曾見過的。風景倒是極好,只是,得要處處小心才是。卿笛每落腳必定得先用靈術試探,若是沒有機關才方可落地。這也不免放卿笛的心神分了開來。花夫人便是逮住了這樣的機會,用銀霜劍直直地刺入卿笛的心臟。最後一刻,卿笛卻也不再反抗。只因,她看見花夫人眼中的,那一閃而過的為難。
銀霜劍刺入心臟的感覺有些冰冷。可是,流出的血卻是熱的。不知道要用多少血才能將這把利劍暖化。卿笛只是感覺眼前出現了幻影。
那時小的時候,還在沁園閣。花苑是姐姐。可是同樣是花羽族族長的女兒。為什麼父親總是牽著姐姐的手,到處玩耍。對於她總是倍給冷落。姐姐住的是沁園閣最好的屋子,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