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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卿笛笑笑,道:“琉璃族的守將皆是靈力高強之人。即便是十個你,都未必是他們一人的對手。”提筆在紙上寫下幾字,又取出印鑑蓋在紙上,“去吧,有了這個,召集琉璃族百位守將,將蒲涯救出來。若是義彥動了真格,就將雲霧山給本座夷為平地。”
“是。”
自我出生以來,這一場戰役大抵是我見過最殘忍的。兩軍交戰,傷殘的不過是那些無辜的人罷了。我被十多位琉璃士兵護在身後,想要挪動一步,腳如生根。我親眼看著蒲涯被義彥的弟子架出來,面無血色,雙眸緊閉,一身袍子皺皺巴巴,宛若已死之人。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即將完結,請大家放心跳入哦。我是不糊坑的哦。】
☆、【番外】不知君心不曾喜(11)
第十一幕無緣
多想,多想上去將他救下,護在懷中不再叫旁人傷害他。
可是,我卻是寸步難移。
終了,還是天帝率領天兵降臨雲霧山,阻止這一場隨時都有可能蔓延的浩劫。所有的人跪伏在他的腳下。天帝冷著俊顏,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人。忽然,他的目光變得凜冽,雙眸微眯,道:“子辰將軍為何不跪本帝?”
為首的琉璃士兵喚作雲子辰,在琉璃族的威望極高。此番帶兵,更是柳卿笛欽點。他筆挺地站在原處,手持長劍,戰袍上染了鮮血,神色孤傲地站在那裡,傲視群雄。聽聞天帝的話,他笑的嘲諷,道:“我雲子辰,跪天跪地跪王上,你算是什麼東西?天族狗賊,篡奪王上天下之主的位子,如今又軟禁我族王上,還敢叫本將軍跪你。委實是痴心妄想。”
天帝周身散發的氣息愈發的危險,他提起長劍,道:“是嗎?”長劍從他手中出,直取雲子辰的首級。忽然閃現一道白色身影。劍劃過,血撒戰場。
天帝臉色登時一變,召回長劍。隨即,神色又復了常態,道:“叫你好生在鳳笛軒中悔過,怎是敢擅自離開。莫不是本帝的之意在琉璃族中不好使了?”
那白色身影竟是柳卿笛。她捂著被刺傷的胳膊,面無表情,道:“這本就是我族同義彥之間的恩怨,與天族皇室毫無干係。若是陛下非要干預,那本座便只能叫上皇來評判一二。”
天帝震怒,道:“你同樣是天族中人。你是何等身份,莫要忘記。”
柳卿笛聲音平靜,道:“麒麟仙山,自開天闢地以來,便是我琉璃族的領地。萬年之前,琉璃沒落,可是領地未丟。何時,這閣主之位,竟是要天族任免。陛下既然留卿笛琉璃王之位,那這閣主之位,自然是無法削去。若是陛下仍舊不明,那便去問問上皇,是否如此。”
天帝眸子中帶著盛怒,好似要用此叫柳卿笛屈服。末了,還是天帝敗下陣來,率領天兵迴天宮。
我看著柳卿笛體力不支,軟軟地倒在雲子辰的懷中。我連忙上去,客客氣氣地將柳卿笛扶到一旁歇著。方才跟隨雲子辰站起來計程車兵現在都跪伏在地。待柳卿笛的體力稍有緩和,微微抬手,算是叫他們起身。又估摸著過了半柱香的功夫,柳卿笛的面色稍有紅潤,道:“雲將軍,此番你帶了多少人來,又有多少人喪命於此。半個時辰的功夫清點清點,若是弄不清楚,本座唯你是問。”
雲子辰領命就到一旁忙活去了。
柳卿笛緩緩神,道:“去叫人把蒲涯扶過來。”
我有些踟躕,柳卿笛笑笑,道:“放心吧。本座都已經來了,義彥怎會不放人?”
這裡是雲霧山,亦是我第一次這般近的距離接觸蒲涯。我的心好似要從胸腔跳出。小心翼翼地將他扶到柳卿笛的面前,謝絕了旁人的幫助。柳卿笛打趣地看了我一眼,從袖袋中取出一粒藥丸,給蒲涯服下。不過眨眼的功夫,蒲涯便有了意識。柳卿笛笑了笑,叫雲子辰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