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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方一進屋,就瞧見卿笛旋身,變作少年模樣從窗子跳出。安雅連忙施了靈術,設了結界,確定沒有人瞧見卿笛這幅模樣才鬆了口氣。安雅亦是不放心卿笛獨自外出,唸了咒,隱了身形,跟在卿笛身後。
這裡是如此的荒涼,沒有人煙。四周樹林陰森。時不時飛過的烏鴉啼叫,讓人陣陣心顫。雲氏的墳墓孤零零地呆在那裡,墓碑都已傾斜,墳上雜草叢生。卿笛從未想過雲氏會被葬在這般荒涼之處。卿笛走上前去,將墓碑扶正,意外地發現,墓碑上竟然沒有一個字。
“她的墓碑上本就不會有字。”
卿笛聞聲回頭,果然,是涯。卿笛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今日一別,她以為他已回到西延國。此刻會面,超出卿笛預想。
“雲氏一事早已引起帝君注意。所以這些年,涯特奉帝君之名一直在追查雲氏來歷。”原來是奉了慕容夜玄的旨意。卿笛的心至少安了下來。
“原來如此。”這慕容夜玄還真的是很會保密,半點都未透露。
“帝君只要您可照顧好自己便可。花苑族長之事,您便不用過問。”
“好。”卿笛捏緊了手中的香囊,一步一步,小心至極地離開。
涯看著卿笛轉身離去,才看著從一顆樹後走出的玄衣男子。那男子眉目如畫,好生俊美。眉宇間的憂愁洩露他此刻心緒。他看著卿笛身影消失的方向,收了摺扇,向相反的方向離開。那人不得有半點閃失,涯來不及想什麼,就跟了上去。
回到宮中。卿笛瞧著桌子上那兩份詔書,又是一陣心燥。卿笛命安雅取來玉璽,蓋下印章又命安雅將詔書保管好,明日早朝宣佈。
翌日,早朝之上。
謙帝柳淵駕崩,新帝燕帝繼位,鎮國公主柳卿笛為輔佐大臣。
時年,謙和三年。翌年,改國號為天慶。
☆、第伍話 歲煞之十載
03
十年後。
東程國,皇宮。
醉芷閣。
一轉眼,又是十年光陰。
卿笛在南書房和宣墨一起,與幾位輔政大臣商量著昨日的八百里加急快報。
“不知裴相有何看法?”十年前,那一日林路叛變後被殺後,右相之位就一直空缺。近兩年卿笛才尋到了合適的人選。是三年前的殿試,由宣墨欽點的狀元郎裴劍。裴劍年輕氣盛,朝中多少有人不大服氣,但攝於卿笛的地位,也不好說些什麼。
“承蒙殿下信任,臣至今未想出有什麼好的法子。”裴劍也是同卿笛一樣,方才才聽到的這訊息。一時半會兒,也理不出什麼頭緒來。
“那皇上呢?可有什麼好的方法?”卿笛將問題拋給宣墨,誰知宣墨竟盯著自己出神。
十年光陰,將卿笛雕刻的愈加美麗。額角出現的花,也只讓人想起十年前右相林路謀反,九殿下奮力反抗,在額角留下一道疤痕,每日以花為飾,做了掩蓋。今日,她穿了件湖藍色的紗衣,頭帶翡翠簪。不施粉黛,美的不可方物。渾身散發出盛氣凌人地氣息。
卿笛輕咳了幾聲,好在及時拉回了宣墨的思緒。宣墨尷尬道:“方才眾位愛卿同公主可想出了什麼法子?”
阮洪和裴劍很是有默契地將餘光投在卿笛的身上。卿笛的表情已經有些難看,她右手腕一轉,阮洪和裴劍又是有默契地向後挪了幾步。這些年,卿笛在朝政上廢了不少的心思。可宣墨的心思卻不知在何處。
卿笛冷言道:“皇上以為呢?”
這事說大不算大,說笑亦不算小。只是晉州一處名為涼獻的縣城天干,已是三月未見一滴雨。而涼獻又是晉州有名的窮鄉,涼獻的知縣無路可走之下找到了晉州刺史,託刺史給朝廷帶了個話,請求朝廷撥款賑災。可,宣墨繼位十年,東程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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