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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去。卻聽見院落中那略帶絕望的琴音。
忽然,琴音止。
隱約有腳步聲到了門前來。慕容夜玄下意識將掌心貼合在門上,意外的感受到那一邊,她的心跳。慕容夜玄難得的,笑了。
站在他身後的卿笛抬起手,輕撫他的臉,指尖卻透過他的身體。
原來這一切只是一場夢。是我被幽禁太久,想見你的,一場夢。
卿笛閉上雙眼,唇角輕揚。猛然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將她推醒。她睜開雙眼,是再熟悉不過的寢殿。走下床榻,卿笛一點一點收拾著自己胡亂扔著的書本。淚,劃過精緻的臉龐。
安雅進來的時候卿笛一驚收拾完畢,坐在椅子上,翻動著詩書,喝著茶。
“上神,方才陛下來過了。”
“哦?”這一生輕不可聞。原來,這一切似夢卻也非夢。
卿笛合上書本,抬頭看著窗外那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田,一抹熟悉的身影掠過。她忽然,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個小番外,故事發生在當年卿笛被幽禁時候的片段。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粽子節快樂。大家愛我,愛我都愛我。】
☆、今日延更
今天慕羲的網速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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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肆話 天籟絕刺之事起
第肆話天籟絕刺
“謙和三年,夏。先皇九女卿笛也,執玉璽而攝政,犯祖先之禁忌。百官怒而不言。左相阮洪乃皇后之父,輔佐皇室而不言。右相者,林路也,集十萬大軍攻皇城。夜,琴音繞樑,遂,叛軍不前。”
——《東程。卿笛傳》
01
天,變涼了不少。
那柳樹的葉子也變了不少,卿笛拿了把剪子在院子裡修著盆栽,不亦樂乎。許岑拿了件披風輕輕地給卿笛披上,道:“殿下,如今天有些涼了。您還是當心著點自己的身子才好。”這些日子,卿笛的勞累,許岑都是瞧在眼中,只肖心疼這孩子,自己卻幫不上她許多。安雅取了信件藏在袖子裡,進屋後同卿笛附耳交談了幾句,卿笛將手中的剪子交給許岑,二人就進了內殿議事。
“小雅,你覺得這林路的野心可大?”卿笛看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桌上的飾物,實則靜靜地等著安雅的回答。安雅自是瞭解卿笛的性子。她已是這樣問,那林路的種種就已掌控在她的手中。
“上神覺著容不下那林路,那林路的野心自然是大破了天去;若是上神容的下那林路,那林路的野心自然是微不足道的。”繞了一圈,卻也沒有給個什麼明確的理由。說著,安雅福了福身子,隨後,雙手舉過頭頂,十分恭敬地將方才得到的密信交與卿笛。
卿笛並不急著看那信中的內容。不知怎的,近來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
過了許久,安雅的手臂都有些痠痛。卿笛才將那信不急不緩地接過那信,放在桌子上,將手中的飾物也放在信的一旁。她道:“小雅,何時,你竟也會講這些恭維的話了?”說著,卿笛神色變的愈加的冷。卿笛輕挑起安雅的下巴,逼迫著安雅對雙她那雙似是含笑卻非含笑的雙眸。
“安雅沒有。”
“沒有?小雅,你可是還記得那些年我們在鳳笛軒的日子是怎樣過來的麼?”說著,卿笛彷彿是陷入的回憶,唇角帶著鮮有的柔和的笑。看得安雅瞬間一愣。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容顏不老,面對卿笛,又因那人,心中多少是有異樣。
“安雅怎敢忘?”
卿笛冷嗤一聲,將雙手攏在袖中,道:“不敢忘?只怕你是已經忘了個乾淨。我會告訴你蒲涯為何會星殞人界。小雅,若是你做不好自己分內之事,亦或是想從別人那裡知道些什麼,那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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